我们是怪胎,是残次品,是无人喜欢的侏儒兄弟。

    “我是右”

    “他是我的弟弟,左。”

    我们...被抛弃了。

    我们在垃圾堆里寻找一切可用的东西。

    没有明天。

    没有希望。

    甚至没有...微笑...

    今天来了个女人,她看中了我的胡子和头发,希望买下它们。

    我看着弟弟的眼睛和许久没有进食而显得骨瘦如柴的肌肤。

    我卖了我一半的胡子和头发,得到了一份凉透的汉堡。

    那真是我们吃到的最好的食物。

    后来我的头发和胡子再次长出来时,那个女人又来了。

    这次她带给我们的是一份凉透的牛排。

    比上次的汉堡还要好吃。

    于是我的心里开始有了期待。

    期待我的头发和胡子快些生长。

    那个女人来的日子对我们来说犹如过年。

    如此反复的过了几年,噩梦出现了。

    似乎是厌倦了,又或者是厌恶了我们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