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掏腰包设法救援灾民,并积极向朝廷呈报灾情和提出治水方案,亲自跟城中灾民一起清理沟渠,临走时知府裴云带着全城的百姓送他们,嘴里高呼着楼善人长命百岁。

    苗青臻透过马车窗口缝隙看着城中受灾的百姓,现下不禁十分感动,仿佛一股火热的能量在心底沸腾。他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些湿润,回过头想同楼晟分享那怒涛一样往外散的情绪时。

    哪知身后这人撑着下巴已然入了梦乡,苗青臻看着他下巴都尖了一些,凑过去,见他眉眼五官像是一张静谧的画卷,睫毛浓密而修长,轻轻抵在阴影下,让他的眼睛更加深邃迷人。

    每一次他呼吸的时候,鼻翼微微张开,一派祥和没有攻击性,苗青臻只觉得这人时常让人感到敬畏,有时又令人咬牙,矛盾着,但是,他那种才华足以让每个人都为之迷惑。

    苗青臻让他靠着自己,睡得更加舒服。

    楼晟回到苍山镇,大睡了三日,谁都叫不醒。

    他精神养得妥帖了,便跟发了狂似的抱着苗青臻关在房里一顿狠脔,不时狠狠地打他屁股两巴掌,那声音在房里异常响亮。

    苗青臻羞愤交加,楼晟眼里此刻除了将人按在身下恣意操弄,什么都不理会。

    苗青臻只得趴在床上软语求道,你别打了,疼,他被操得一耸一耸的,穴里的软肉被换了好几个角度抵,体内就蹿起一种奇异的爽感,于是声音变成了哼哼唧唧。

    楼晟一脸邪笑,得意地继续顶弄着,问道,现在还疼吗?

    自从那后穴被开苞后,楼晟便时两个一起玩是常有的事。

    他开了好些固本培元,补肝肾、益精气的方子给苗青臻,加之又引药汁保养,轻轻一碰就仿佛那感觉往肌肉深处传来似的,触感异常。

    甚至苗青臻整个人皮肤的颜色也变得异常鲜亮,有时敏感到连轻微的触碰都会引发强烈的感觉。细心观察,可以看到他皮肤有不断晕染的红色,仿佛是被药膏中淬取的养分点亮了一样。

    苗青臻被顶得都快喘不过来气,那样刻意研磨下,他突然升起灭顶的欲望,浑身积蓄了一股子火,越聚越多,继而往四肢百骸涌去,直觉手脚无力,腰肢酸软,意识迷乱。

    楼晟抓着身下人光滑挺翘的屁股,那皮肉上满是红手印,随意搜捏几把,那触手柔韧之感,直叫人欲罢不能,身下人撅着屁股承着自己的操弄,趴在床上,腰身和流畅的背脊凹线处忍不住发颤,他一动,引得身下人就浑身一颤,那灼热湿滑的深处,便一缩一缩的,吸得人很爽。

    楼晟看着被自己进入的地方,那后穴箍着自己粗壮的紫红色柱身,有白浊的精水混着水液往外淌,顺着大腿根往下,如此画面,不免看得入了迷。

    那股子急切退下去一些,心里升起些异样的心思,越发想更过分地抽出那孽根将这人里里外外都该涂满自己的精水才好。

    楼晟见不得苗青臻闷趴在床上不说话,初初苗青臻面皮薄没这么薄,在床上什么都叫得出来,现如今却不够尽兴,让楼晟不解。于是他一边顶弄,一边逗弄人,问他这么久了想吗?怎么底下水流得这么欢?该用根玉势堵着前面那口洞。

    苗青臻被这么一顶一问,臊得头都不敢抬起来。

    楼晟猖狂地将人据了两日,前后两个洞都夹满了精水,直将人操弄到前后都泄了身,攀上那极致,突然间,苗青臻最后整个人都软了,小腹收紧,夹着双腿,向下瘫去,楼晟眼疾手快,将人捞了起来,往后面拖,将那掉出来一半的肉棒又塞了进去,加快速度,狠狠地磨着某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