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但我猜贵妃娘娘应该不会威胁大小姐的性命,地下室还打开的时候,我隐约听到里边的对话,但只有贵妃娘娘一个人上来,所以也不敢断定大小姐的情况,只是,九王爷让我陪同大小姐过来,就是以防出现危机,能够带大小姐逃离,只是被困在地下室,实在无法逃脱。”翠屏回道,“九王爷说,若是出点什么事情,找任飞帮忙,但我找不到他。”

    “今日宫里出了事,与他有关,他并未当值。”范烨风解释了一句。

    “那十王爷呢?原本他应该在最明显的地方,但是遍寻不着。”翠屏又问了一个。

    “我好像看到,十王爷被皇上身边的一名内侍请走了。”范烨风道。

    “关键时刻,真是一个比一个靠不住,连后援都没有,无论如何,少将军,我先去救人,你想尽办法把消息带给九王爷他们,九王爷此刻应该也已经进宫了。”翠屏说完,就要离开。

    “你一个人行吗?”范烨风怀疑道。

    “一个人当然行了,虽然隐匿了几年,但也没有退化。”翠屏在脸上微微一抹,露出一张不同于方才的脸,“只是带一个大小姐有点困难,若是再带一个和亲王妃,更加困难。”

    范烨风思索再三,坚决道“我跟你一起去。”

    今日早朝,结束的比往常任何时候都早,只因出了一件事,众人无法借机步步相逼,而太子,也因为此事豁免。

    钟彦廷自早朝之后,径自回到御书房,却是不见任何人,唯独钟流朔。

    钟九抵达御书房的时候,并未看到任飞,他的心里,更加断定了几分。

    不用通传,刘贤直接放钟九入内,仿佛得了特别命令。

    “父皇,你又吃儿臣的棋子,好歹给儿臣留几个啊,不然这棋还怎么下得去?”

    还没有进入,钟九便听得钟流朔的怪叫声,钟流朔怎么会在这里?

    “棋场如沙场,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我方的残忍,绝对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只听啪的一声,仿佛有棋子被打落。

    “算了算了,不下了,反正儿臣下棋,从来没有赢过一局。”话音才落,就响起一阵摩擦的声音,仿佛棋局被打乱了,“父皇,儿臣对棋艺一窍不通,你还是另寻其他人吧,儿臣得到皇奶奶那儿请安了。”

    御书房中的锦榻上,摆着一张矮几,上边放着一个棋盘。

    此时,钟彦廷并未坐在御座后边,正是坐在锦榻上边,棋盘对面,钟流朔盘膝而坐,打乱整个棋盘,直接从锦榻上边下来。

    “真是一点耐性都没有。”钟彦廷可有可无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