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去吧。”秋韵水能察觉得出异常,已经向着宋王府的方向走去。

    两人快要行至宋王府之时,果然看到宋王府前停着一匹骏马,看模样,的确是方才在大街上引起骚动的。

    如今,宋王府中,只有戚少棋和邢业坐镇,商讨沽州整顿事宜,什么水利等等,只能押后再说。

    只是,韩木和秋韵水还没有走近,宋王府中匆匆忙忙跑出一人,翻身上马,策马而去,那是东门所在的方向。

    观那人的面貌,确实是方才在大街上引起动乱的人。

    韩木一见,下意识觉得会与他们有关,如今,戚少棋等人已经撤离东门,着手调遣人员处理沽州剩下的事情,只有孙遥和韩承续还在东门照顾剩下几个将要痊愈的百姓,那会是冲着他们而去吗?

    “我们去东门。”韩木没有片刻停留,已经向着东门而去。

    东门的小村子里,还有被隔离在这儿的百姓,不过不到十个,而且个个神色如常,只是还有些轻微的咳嗽热症状,显然已经在恢复阶段,在调养数日,就可以回到阔别已久的家园。

    两人行至的时候,孙遥和钟乐轩才让剩下的几个百姓服下药,而韩承续站在一边,此刻正有一人在与他说话,仔细一看,果然是方才那人,只是这个时候没有刚刚的嚣张,而是带着卑微之态,俨然就是欺软怕硬的。

    只是,他并没有久留,说完什么,已经准备离开,而韩承续的手中,握着一封书信。

    韩木和秋韵水直接朝韩承续走去,韩承续也没有刻意隐瞒,已经展开信纸,浏览信上的内容。

    知道韩承续在沽州,又是快马加鞭送信的,想必只有一个人。

    而书信的纸张,薄却不透不渗,并非寻常的信纸,上边的字迹又是风龙凤舞,韩承续看得又谨慎,所有的迹象都指向一个地方。

    “是宫里的来信吗?”对于韩承续,韩木并没有彻底释怀,那声爹,始终无法轻易叫出口,如同秋韵水一样,只是,不同的是,韩承续对韩木还有期待,而秋炳程,一早已经不再承认秋韵水了。

    韩承续知道这事并非一时半刻能够解决,也没有强求,至少父子两人的关系比之前稍微缓和了一些,不再是剑拔弩张。

    “皇上身体有恙,召我即刻回京。”

    “有恙?还能亲笔书写?宫中就没有其他太医吗?”韩木不假思索地道。

    “不得胡言乱语,小心祸从口出。”韩承续警告道。

    “这怎么算是胡言乱语,若是危重,还能等到你回去?若不是危重,那么就是……”韩木立刻猜到了什么,“难道是想知道沽州生的事情?”

    “七王爷生死未卜,皇上自然想知道当初生的一切。”韩承续也明白此趟回去的原因,身体有恙不过是个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