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孩子什么的,白止是没想过的好吗?没想到有一天这种尴尬的话题会落到她和时雨的身上......问题是,她和时雨的关系还是一张城墙厚的白纸.......

    时若千似乎也看出来了,俩人结婚都两年了似乎还是没有什么火花,顿时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你说你俩结婚都多久了?孩子的事情难道不是水到渠成吗?”

    时若千这番话让刚刚才缓过来的白止又吓到筷子都掉了,她悄悄看了眼旁边的时雨,发现他依旧是那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旁若无人地吃着饭,此刻白止无比佩服他的抗压能力。

    时若千知道白止劝不动,总是什么都听时雨的样子,于是便把火力集中到时雨身上:“都怪你这个臭小子,都三十岁了...不小了,你可倒好,天天捣鼓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还和小止签订什么,三年不公开的合约。”说着又看向白止:“也就是你才会答应这个臭小子那些无理的要求,什么都迁就着他。”

    白止不敢说话,不过时若千也说得对,那个三年合约在外人看来的确是俩人最大的隔阂,而且事实远不止时爷爷知道的这么简单,时雨和她表面上和外人说的是三年保密协议,因为他这几年都要专注在音乐上,而白止又正值事业的高峰期,但其实她和时雨根本就不是什么保密协议,是俩人的婚姻只有三年的有效期,期限一过两人就可以自由离婚,到时候就会和时若千说俩人性格不合所以离的婚。

    “行了行了,年轻人的事你别掺和了。”童鑫也是心疼时雨这个孙子的,见时若千一个劲儿的数落俩人便忍不住开口劝道,而后又和白止说道:“别多想,顺其自然就好。”

    白止尴尬地笑着点了点头,施桐这时在桌子底下伸出手握住了白止的手,白止也知道施桐在安慰自己,给她投向一个让她放心的眼神。

    时雨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家长里短的话题,特别是什么话都往他和白止身上扯,让他有种特别不舒服的感觉,他擦了擦嘴起身和大家说了一句:“我吃饱了。”

    大家对时雨这种特立独行的性格都习以为常了,时若千也是骂都已经懒得骂了,时雨走后,大家又继续边吃边聊。

    饭后时若千把后辈们挨个叫上去书房聊天,像极了在初中的时候被班主任轮流叫去谈话,赵小兰年纪大了也不用去了,主要还是两队年轻的夫妇,而施桐和白止中间隔着一个时锦序,时雨最后,所以施桐结束后便和白止在后花园聊天。

    施桐是知道白止和时雨当下的关系的,她对白止想对闺蜜一样,所以总忍不住劝她:“你啊,首先还是要过好自己的生活,时雨那家伙,谁说的话都不管用,你要陷进去太多了伤心的还是你自己。”

    “可我就是很喜欢他呀,喜欢一个人是情不自禁的,我又控制不了。”白止在施桐面前会毫无顾虑地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她早在和时雨结婚之前就喜欢时雨了,这事儿施桐也知道,但时雨,总说白止对他的喜欢肤浅又没有内涵的喜欢。

    “嫂子,我对时雨的喜欢真的很肤浅很没有内涵吗?”白止有些郁闷,她也没喜欢过其他人,也不知道真正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和自己对时雨的感觉是不是一样的。

    施桐听见白止的话,忍不住伸出手来敲了敲白止的小脑袋:“你是不是傻,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不应该因为时雨的一两句话就动摇自己的内心,你喜欢是你的事,他喜不喜欢是他的事,撇开你们到底能不能一直走下去的这件事情不说,你作为你自己的时候都不应该太没有主见。”

    被施桐这么一教训,白止没有不开心,反而感觉心中被一阵暖意填满,她一下子抱住了施桐的手臂,撒娇道:“嫂子,还是你最懂我。”

    “咳咳。”

    突然,时锦序在两人身后出现,尴尬地咳了两声,白止闻声立刻从双人秋千弹了起来,把位置让了出来:“不好意思啊大哥,你坐。”

    时锦序点了点头:“爷爷叫你上去。”

    “好,那我先走了。

    时若千的书房白止已经去了很多次了,驾轻就熟地就找到了位置,一进门就看见时若千坐在木椅上悠闲地品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