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留军已经得知胡催被毒死的消息,联系起司马易青篡位的传言,想到必定是司马易青所为,大声喊道:“孟将军,司马易青可是和你一起。”

    孟忠战立刻答道:“是和我一起。”

    杨留军抽出了长剑说道:“孟将军,只要你交出司马易青,你们爱上那里去那里,我绝不阻拦,否则,我五万禁卫军就算拼光,也不放你们出城。”

    孟忠战一时却明白不过来,杨留军为什么要司马易青,这个时候司马易青从后面骑马来到孟忠战边上说道:“杨留军预谋谋反,胡王便是派我领你们出城,免得被困在城里。区区几万禁卫军也想和武王师抗衡,武王令在此,孟将军,立刻率兵打出去!”

    孟忠战听完也刷拉一声抽出长剑,剑尖一指说道:“杨留军,你太不自量力,敢我和武王师较量,给我杀!”

    武王师士兵刷刷几下,盾牌在手,长矛在后,组成方队,踩着整齐的步伐,缓缓的压了过去。

    杨留军没想到武王师居然听司马易青指挥,事情到了这个份上不得不战,虽然武王师厉害,但是自己依据高墙城门,也不见的吃亏到那里去,立即指挥起来:“放箭!落石!”

    羽箭满天的飞出去,武王师士兵举起盾牌抵挡着,并无多大效果,等武王师士兵稍近,几十斤的大石块如满天飞雪般的纷纷落下,倒是砸倒了不少。

    孟忠战见状,立刻下令:“吹号!冲锋!”

    “呜……呜……呜……”三声低沉的号角响过,原本缓慢推进武王师士兵,立刻如脱笼之虎一样,快速的冲了过去,和城门底下的禁卫军杀成了一片。

    “呀!”一个武王师士兵拿起长矛,直直的捅进了前面的禁卫军士兵的胸口,而后用力一推,长矛穿身而过,又刺中了后面的士兵,得手后马上又抽出了长剑,冲进人群中厮杀起来。

    武王师士兵个个身材魁梧,骁勇善战不说,而且拼杀经验都很丰富,他们如饿狼进了羊群般所向披靡,禁卫军士兵原本还想较量一番,但是还没一会就被杀的四处逃命,只留下了城墙上的还在抵抗。

    顷刻间,城门下一万禁卫军被杀的都躺在地上,断手断脚散落一地,鲜血已经流淌成小河,到处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味。而武王师虽然在拼杀中损失不多,但是前面被大石头也砸死上千人,总的损失也接近两千。

    城门口有左右两处阶梯可以登上城门,杨留军虽然有五万禁卫军,但是分在了四个城门把守,这里只剩下了三千余弓箭手,拿出长剑说道:“死守楼梯,不准放一个人上来,其他城门的援兵就要到了。”

    城门上的禁卫军士兵看着一万士兵居然一下就被武王师给杀光,也都胆战心寒,不过幸好武王师擅长的是平原战,穿着厚着的盔甲攻城并没有优势,禁卫军大量士兵聚集在楼梯口,长矛指向楼梯口,一边抛着大石头,一边抵抗着冲上来的武王师士兵。

    楼梯只能并行四五人,武王师士兵的盔甲上已经染满了鲜血,各个也杀的眼红耳赤,冲击了几次,都因为楼梯太窄火力不够,杀不到城墙上去。如果无法占领城门,即便打开了城门,外面的吊桥也放不下去。

    一方强攻,一方死守,两军开始了拉锯战。而此刻牡丹楼的二楼里,钱晓星听说武王师和禁卫军在东门打了起来,拍着桌子就站了起来:“他娘的,终于打起来了,可费了我不少力气。”

    陆胜忠心情也很激动,不由的说道:“七弟,真没想到,原本安稳的胡国,被你一搅,他们自己人对自己人打起来了,你这个才是最厉害的计谋啊,不费我们一兵一卒,就让胡军死了不少。”

    “上将伐谋,其次伐交,再次伐兵,其下攻城。”钱晓星背着孙子兵法中的名句,不禁说道:“还是孙子厉害,早就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孙子?谁的孙子?”陆胜忠疑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