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屋内,看到床边的桌子上摆着一堆没见过的东西。

    其中最为引人注目的是一个…应当是灯的东西,他之前可没见过。

    这个东西有一条链子连着它的下端,陈词拉了几下,那台刷着祖母绿的灯罩下的台灯果然亮了。

    陈词不禁被这新鲜玩意吓了一跳,又试着拉了几下,那台灯才又暗下去。

    大城市里的东西果然不一样!可这屋子这么亮,他怎么睡得着?

    陈词在旁边找了好几样看起来像是开关的东西又是按又是拉的,可头顶上的那个亮着的大茄子还是没有反应。

    最后他无法,强要面子地重新回到床上,坐起,把被子拉起,盖住下半身,孤冷高傲道,

    “苏觅安,给我把头顶上的东西关了!”

    苏觅安还想着他刚才把门关了做甚,以为他早就睡着了,没曾想竟然连电灯开关都没找到。

    于是他憋住笑意,推开门,拉了拉门口的开关,笑嘻嘻地说了句,

    “晚安!”

    翌日一大清早醒来,苏觅安就准备好了早餐,随后开始放音乐喝洋酒,还一边跳,一边给刚洗漱好的陈词倒了一杯,笑嘻嘻地说了句,

    “cheers。”

    “你下毒了?”

    陈词抓着高脚杯的手蓦然收紧,目光清冷地盯着苏觅安,苏觅安一阵无语,反应了好久才知道他为何这么问,

    “我说的是…干杯,这是英文,你不会干杯什么意思也不懂吧?”

    陈词不理他,举起酒杯,喉结一动,便一饮而尽,真是喝完也看不出什么表情!

    “怎么样?我的这个可是珐国酩悦红酒,好几块大洋才买的呢,好不好喝?”

    “苦。”

    他不爱喝酒,更不喜欢喝什么洋酒,而且这酒苦涩至极,喝下去烧得他胃疼,好久也没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