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别手上继续动作,看着肖恪因为舒服而微微呼吸加重:

    “你知道我当时是什么想法吗?”

    “什,什么?”肖恪闭上了眼睛。

    江与别看着他,另一只手摸上了肖恪紧实的腹肌:“我在想,这么屁大的孩子,身材怎么会这么好。”

    肖恪失笑:“哥,你不会那个时候就对我动心了吧?”

    “那倒没有。”江与别说:“不过早知道能和你走到现在的话,当时我就该上手的。”

    说完这句话不等肖恪还有什么反应,江与别就低下了头,一直到肖恪明显有了不一样的感觉才猛然睁开了眼睛,他看着埋首在那里的人,边起身边开口制止:

    “哥,不用这样……”

    就像昨天江与别不舍得肖恪这么对他一样,肖恪也同样不舍得江与别这般屈尊降贵的为他做这种事,想要拒绝,但江与别却直接按着他的胸口将他按了回去,让他重新躺下。

    江与别没说话,只是在动作中抬眸看了一眼肖恪,眼睛都是笑的。

    只是一个眼神而已,但却让肖恪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犹豫了几秒后,到底也没有再抗拒,缓缓躺了回去。

    这是很正常的。

    他们是恋人,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

    他们想用任何方式让对方舒服,这是自然而然的一件事情,就像昨天肖恪也为江与别做了一样。

    说着不睡的肖恪在被江与别服务完之后也有了点倦意,江与别去漱口了,他却躺在床上一动不想动,等江与别回来躺在身边的时候才翻了个身面对他,江与别看着他笑了:

    “陪我睡会儿?”

    肖恪应了一声:“好。”

    ——

    年初三,林周和宋毅都来到了家里。

    关于江爸爸去世的事情,江与别没有特意的通知谁,本来他自己知道的时候就已经快来不及了,后来母亲要求丧事一切从简,加上江与别这么多年和二老的关系很淡,便谁也没有通知,随了母亲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