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宁实在是忍不住了,她只能睁开眼坐下来问夏歧墨,“你准备对我做什么可怕的事情?”

    见丁宁如炸尸般醒来,夏歧墨略有些生气,这家伙居然在戏弄他,他没好气地说道,“男人对女人还能做什么事情称之为可怕?当然是把你就地正法。”

    就地正法四个字他说的咬牙切齿。

    “那你就地正法呀!”丁宁一副我不怕你的样子。

    “你在挑衅?”

    丁宁半仰着头,含着笑,好像夏歧墨并不敢这么做似的。

    夏歧墨:“……”

    他把她推倒,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我可不会客气。”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丁宁依然不怕,她反问他,“你就不怕我纠缠你?”

    “怎么纠缠?”

    “非要你喜欢我,如果你不喜欢我就弄死你!”

    “弄死我?我倒想看看你怎么弄死我。”

    “你不答应我,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殉情?”

    “相爱的人才是殉情,只有我一个人喜欢不能算殉情只能算同归于尽。”

    “你的意思是你现在又喜欢我?”夏歧墨抓住了她话的重点。

    “我一直都喜欢你,歧墨哥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本来我是打算不再喜欢的,可是今天我去了一趟大世界突然就想通了。”

    “想通什么了?”

    “上流社会的人过得这么肆意洒脱,而我为什么不嫁入豪门,成为上流社会的新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