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以前的自己,该像她说的那样一脸笃定的分析王的性格,判断王一定会来找到自己。

    可教授把自己带入了她,如果是自己会冒这么大风险吗?

    什么时候开始算不准一个人了呢?是她太过复杂了吗?

    并不是啊

    “我是个很简单的人,动机也很纯粹。是吧?也许正因如此,你才不好猜。”教授想起了女士在宅子里对自己说的话。

    是啊,女士就是女士,如果教授想得简单一点,就会很容易得出她会来的结论,而不至于绞尽脑汁恢复体力,找机会弄死那个家伙。

    在教授说他不会告诉自己的时候,女士就转过了头,摇下车窗吹风。

    小男孩们苦不堪言,为什么女士和教授又在聊奇怪的话了?

    总结,本次事件的总结。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去费尽力气救他,虽然如果是少爷或者纪陷入了那样的境地,我也会这么做。

    但少爷和纪是我前去搭救以后,在事后不会多想,不会感到鲁莽,不会反思的人。

    救他,我反思了。

    但凡那个人有一把枪,我现在也是一个筛子了,但凡nchester再慢一点,我的脖子都要被扭断了。

    我从前一直在蚍蜉撼树,这一次也是如此。

    可我从前是为了爱丽丝,为了史都华德,为了哥哥。

    什么时候,他也成了我足矣为之蚍蜉撼树的人了呢?

    也许我已不像我以为的那样讨厌他。

    但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一点不甚明确。

    隐隐约约,好像是在纪来了以后,迈尔斯那次意外之后,有些事情悄然发生了改变。

    这没有什么不好,因为我发现了nchester的可取之处,他并不是我从前厌恶的那样一无是处,在亚克的那次事件中,就算我发现了和他根本性的冲突,也完全不能否认他的耀眼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