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手上……”

    餐桌上,谢伯看到谢沉手指上那个亮闪闪的戒指后,迟疑着开了口。

    谢沉这些年来从不戴什么首饰,项链戒指等等,全部都没有兴趣去购买过,更不要提他手上那个看着就粗制滥造的东西了。

    “戴着玩儿。”

    谢沉语气随意的道。

    这来路不明的东西,虽说他想给丢了,但现在压根摘不动。

    如果强行摘掉,怕是会对指节有影响。最近他有了点灵感,打算谱曲写歌,这种时候,手尤为重要。

    戒指紧归紧,但其实并不勒,只要不硬摘,完全不会妨碍手指的灵活性。

    在这些因素下,谢沉垂眸思索几秒,任由这戒指留在手上。

    “谢伯,今天我有个晚宴要去,不用等我。”

    “好的。”

    谢伯年纪大了,他又没什么要紧的事做,每天夜里谢沉不管回来的多晚,他都是等到谢沉进门,看上一眼谢沉,这才肯去睡。

    当年,谢氏夫妇失踪,只剩下羽翼还未丰满的谢沉,在虎狼环伺中,强挑起谢家的担子。

    从尚且年幼的少爷到今天独当一面的先生,谢沉这一路走来有多危险艰难,谢伯比谁都清楚。

    也正因如此,他在谢沉身旁,扶持他,陪伴他,直到现在。

    谢沉跟谢伯说过话后,将早餐几口吃完,从酒窖里取了瓶酒,包装好后,拿到手上,一并带了出去。

    这瓶酒是他准备的礼物,等晚上从公司出去,可以直接拿去宴会地点。

    外头的太阳越来越高。

    天桥底下,累了一宿的白漓,挣扎着从纸箱里坐了起来。

    “喵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