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后的伤不是被人用钝物砸中,而是滑到后不小心撞到钝角导致,原因是浮现出来的淤青在后脑勺下部,而且杀一个人有很多方法,凶手要找角度伪装完全没有必要,而且谁都不能确定是否可以将人杀死。”

    “他或许就是反其道而行,想伪装才故意将谢斌翻转过来,对准他后脑勺下方进行重击。”

    “照你所说如果他能将谢斌翻转过来,那就说明谢斌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为什么不直接闷死他,最后为了保险才闷死是否有点多此一举?”

    “恩...你说得也有道理,应该是下药和闷死他的人是同一人,后脑勺撞击或许是另有他人,或者他自己不小心滑倒造成...”

    “关键就是后脑部分的伤是如何造成的,这是关键。”

    杨亚茹咬着筷子点点头,“!”

    突然感觉到不对劲,想到了什么,“不对,我都睡傻了,凶手已经招认了,龙宪文说是他闷死谢斌的。”

    “那也有可能,只是他不知道在他闷死谢斌的时候,谢斌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你那么确定吗?难道没可能是被闷死的?”

    “是的,他后头骨上的伤口不可能是窒息造成的,而这个伤口足以致死。”

    面对林亦舒的说辞,加上她的专业如此,杨亚茹自然没有论点去反驳,但也认同她说的有道理,只能等明天再问下龙宪文,希望能得察觉到破绽。

    6月28日早上7点

    简向时从沙发上睁开眼,感觉到一丝冷意,走到窗户边看了眼,雨下了已经有一会儿了,满天的乌云让人容易产生错觉,又看了眼墙上的钟的确是7点;

    办公室就自己一个人,吕烨和颜博豪昨晚回家休息,就留下简向时一人,睡了一晚上喉咙很干,喝口水又迫不及待点上烟,每天睁眼后的第一根烟似乎是确保一整天是否能精力充沛的钥匙,当然还包括咖啡;

    7点20分,洗漱完端着咖啡又点上烟,此时门被推开,颜博豪西装革履地走进来,放下湿透的雨伞,左手提着买得早饭之外还有个大袋子;

    “给你买的小笼包,快吃还热着。”颜博豪放在茶几上,

    “原来你昨天回去住是为了穿西装。”简向时边说边将醋袋撕开,淋在小笼包上,

    “对啊,我还给你带了套。”

    “我?”

    “你总不能这样去参加葬礼吧,我这么早来就是给你送衣服,还有帮你剪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