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掐着温情染的臀靛挺着穴内的阳物快速捣干起来,这大夫干穴的动作狠戾非常,直直抽出又狠狠肏入,撞得温情染几乎要摔到榻上,又记着大夫方才的话,慌忙扶住床边的栏杆,撑住身子,结结实实的受着那根药杵的肏弄。

    “啊…啊…好硬…这药杵好硬…啊…嗯啊…”温情染蒙着眼睛,越发能感觉到穴中的药杵是如何捣弄着自己穴间的软肉,那根硬挺的药杵直干得她淫水直流。

    “哦…哦…骚逼水真多…啊…都流出来了…嗯…嗯…”那大夫往两人交合处一看,温情染穴中被他干得发软,一条晶亮的银丝从两人交合处坠在半空,随着他肏干的动作摇摇晃晃。

    “啊…老夫还是头一回干过这般浪的穴…啊…”那大夫挺着大棒在温情染穴中直干了个把时辰,才放开精关:“啊…夫人快接好了…药杵里的药要出来了…接住…哦…”

    “啊…嗯啊…”温情染只觉得穴中被那突突喷出的滚烫药液烫得一塌糊涂,那药杵直喷了一刻钟才将将止住。

    那大夫射过之后还未餍足,挺着半软的肉棒在她穴里又抽插了一盏茶的功夫才将其抽出,一抽出便将一旁备好的木杵插进她穴中,堵住那满穴的浓精。

    “穴里的药万不可让其漏出来,定要含上一夜方可。”待他穿好衣服才将温情染眼睛上的带子解开,又说道:“夫人这病症凶险,老夫方才不过是稍稍帮你压制了一番,若要痊愈还需费些时日。”

    温情染闻言很是忧愁,那大夫见状又道:“夫人也无需过多烦忧,老夫已找到治病的法门,只需夫人每日来我医馆,老夫自会为夫人治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