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进来两个人,油头粉面的,抓着温情染的胳膊便将她往外拖,温情染心下慌乱,经过冷元勋身边下意识就抓住他的袖口,冷元勋却是一愣,反手握住她的手臂想把人扯回来。那两人却是任他扯着,只是笑道:“二当家莫不是要违抗主子的命令?”

    他身子一僵,却是慢慢松开了温情染的手,温情染被那两人掰开她扯着衣襟的手,整个人几乎被抬到了半空,便是踉踉跄跄的被拖出了屋子。冷元勋盯着那处被她揪得皱巴巴的衣袖垂着眼睛半晌没有动静…

    那两人将她拖到屋外一路走到一间屋子,进门便将她往里一丢,她未得看清却扑通一声落入了水中,她在水里扑腾了一会也没人管她,被水呛得差点厥过去才被人提了起来。

    那两人拿了个皂角便往她身上抹,却是要帮她净身,她这辈子还没被两个男人服侍过沐浴,多少有些羞涩,扯着身子想避过一旁:“…不如我…自己来?”

    那两人却是面无表情,将她扯了回来,好似没什么感情却是揉过她的全身,待是净身完毕,那两人却是将她抬到一个案台上,一个人按住她的上半身,一人则站在她腿间,掰开那穴肉却将一柱状物塞进了她肉穴里。

    “啊!”那物冰冰凉凉,虽是不粗却很长,直插到她肉穴深处,那物在她穴中抽插了一阵终是抽了出来,跟着那根棍子一起出来的却是里头的阳精,那阳物堵在她肉穴里头已是稀了不少。那阳精伴着她的淫水滴滴答答的落在石面上经发出淅淅沥沥的水声。

    腿间那人却似个死物,只是压着她的肚子将她穴中的阳精挤出来,待是再挤不出东西,那人却是那出一跳管子,复又插进她肉穴里,直插到宫口处。温情染还未及反应,那管子里却忽然喷出一堆液体,热乎乎的直冲刷着她的肉穴。

    “啊…啊…不要…好胀…啊…”那水柱在她娇嫩的穴肉上用力的冲刷,那人还握着那根管子在她穴里抽插扭动,温情染觉得下腹肿胀酸麻,那水柱里喷出的水液却是越发滚烫有力,她扭着身子要挣扎,却被那两人死死压住,直受着那水柱在肉穴里灌洗。

    待是那人把那根管子抽出,她肉穴里仿佛是失禁了一半,水液跟着喷了出来,待那人看到那喷出的水变得清澈才停了手。从一旁的盘子里拿了一盒药膏,挖了一大坨塞进她肉穴里抹匀,温情染此时已是全身无力,只能任由着那根手指在她肉穴里刮磨。

    待那两人弄完,温情染已是浑身瘫软,连动根手指都难,那两人却是毫不怜惜,将她冲洗一遍擦干净了身子才抽了一张锦将她裹好抬了出去。

    两人抬着她转过几道连廊,才进到一间屋子,将她放到榻上便转身出了门。那屋里静悄悄的,还飘着一股似有若无的冷香,温情染躺在榻上手脚都被裹在被子里,她在榻上翻了几个身,想从被子里挣出来,却是滚了几圈咕噜一声滚下了床,好在那地上铺了毯子,没受什么罪,却是滚了几圈撞到一物才停了下来。

    她喘了两声,撑着身子正想站起来,却看见眼前那晃动的衣摆,她顿了顿,沿着那衣摆抬头往上看,便看到方才那个带着面具的男子就坐在她身前。他手里握着本书,心思都在书上,似乎对温情染的动静毫无所觉。

    温情染默了片刻,小心翼翼的撑起身子,正想爬回榻上,身后却传来那人冷冰冰的声音:“过来伺候我。”她顿了顿,回过头看他,却见他眼睛仍是放在书上,手还顺势翻过一页,好似方才说话的不是他一般。

    她有些愣了愣,不知他说的伺候是不是她想的那般,她如今光溜溜的趴在地上,只能想到一件事,可那人又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她哪里敢过去,只一动不动的趴在那就当没听到。

    “你若是想死便继续呆在哪,我也省些气力。”那冷飕飕的声音又钻到她耳朵里,冻得她一个激灵,她是毫不怀疑他话里的意思,这帮人杀人如麻,捏死她还不根捏死只蚂蚁一般简单?

    当下温情染便转头又爬了回去,跪在他胯间,慢慢伸手解开他腰间那条攀金的腰带,一面动作一面偷偷抬眼看他,见他毫无反应,仍是那般气定神闲的看着手里的书。

    她从下往上看恰好能看到他面具里低垂的眼睛,那睫毛极长,眼睛漆黑,倒是让她想起那个南家的小侯爷,她的准妹夫也有一双这样的眼睛。她忽然不怕他了,他看起来似乎也没那么可怕。

    “…若是我…把你伺候得好了,你可否放我回家?”她开口问道。

    那人垂了垂眼睛,似乎有些意外她竟敢开口跟他提要求,半晌过后才答道:“那要看你怎么伺候了。”

    温情染听到这话却是觉得有戏,逐是欣喜起来,她觉得自己回家有了希望,便是伺候起他来也不觉着心里难过了。兴冲冲的解开他的系带,放出里头的那条巨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