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小博尔济吉特氏好不容易凑出的八个新旧不一的箱子不同,薛氏虽然没给带嫁妆,但随身二个箱子那真是巨大无比的,手里还捧着一个五十万两的银票,直接由薛氏的哥哥交到老十手里。

    薛氏的哥哥也是个读书不成习武不能的,外号叫个薛瓤草,瓤草也就是烂草的意思,比草包还差一个等级。

    这个薛瓤草虽然是个纨绔子弟,做生意倒是一把好手,不太耍小聪明但十分果断,讲义气,喝多了还给老十跪下来磕头,说自己就这么一个妹子,从小就听话懂事,也没想到会进敦亲王府这么大福气,只希望能平平安安在敦亲王混口饭吃。

    老十答应了,说只要薛氏老老实实的,敦亲王府自然是有她一碗饭吃的。

    邬思道对这个薛瓤草十分感兴趣,倒是接过话来搭了几句,那个薛瓤草表示,如果邬先生有兴趣,不管哪一本生意他都有人脉。

    总之薛氏相比于小博尔济吉特氏更受重视一些也是共识。

    不过小博尔济吉特氏这个侧福晋比薛氏这个格格各方面都差一分,让人觉得好笑。

    总得来说,这一次娶侧福晋真是十分的省钱省心,就拿三爷打个比方吧,以前娶牛氏也比现在娶个侧福晋花费要高十倍也不止。

    这批的侧福晋们远不如以前的尊贵,弄得钮钴碌氏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跟四爷说,她能升侧福晋就很开心了,其它的就随着大流吧,也不折腾,家里人坐在一起吃个饭就完事。四爷倒是觉得钮钴碌氏比以前识大体了,也就点头同意了。

    老十喝完酒进了书房,直接抠着喉咙催吐出来,再洗漱半天,还给寄几喷了点香水,这才到了后院,直接到原文瑟这来了。

    原文瑟睡下了。

    这样的时候她真是不知道要做些啥了,只觉得伤心的不行。

    老十进来让人点了灯,看着包裹成吞茧一样的凤凰,立刻心疼起来。

    “你们主子晚上吃了什么?”

    格桑花心里算了算,二碗饭,八个菜,一盆子汤,还有点心果子……算不出来,她笨,背那么长的菜单基本上没有希望,主子是一生气就乱吃东西,看着她都怕怕的,怕主子给撑坏了胃,还特别拿了徐大椿给寄几开的消食的汤煮了一碗给娘娘服了才睡下。

    老十没听到回答,就生气了“晚上没吃?你怎么能由着她的小性子呢,都老大不小的了,能和孩子一样吗,说不吃就不吃多伤身子,这才生了小六儿不到一年呢,这身子还没调养过来,你平时也要盯着点,忠心归忠心,你不能犯傻,她不吃的时候你得劝着。”

    格桑花道“渣。”

    老十道“这晚上吃多也不合适,给煮个鸡汤小馄饨就行。汤汤水水别太油的,多准备几个,过会看她想吃什么吃什么!”

    格桑花回答格外有气无力“渣!”

    再吃,娘娘的肚子会不会暴掉啊,我的天啊。得告诉厨房,小碗,肉要少少,必须得精致了再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