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正是情难分解,外面侍候的侍女说了一声,敦亲王有请。

    岳钟琪这才不好意思的放了深渊。

    尴尬的去整理了下衣服,就出去的。

    深渊倒上去身上疼的历害,空气中有一种腥膻的香,极淡,似有若无的。

    刚才运动了一番,疼的历害,深渊迷迷糊糊又睡了。

    老十泄了一下情绪,就回去了。

    在路上听说邬思道回来了,就找人叫了岳钟琪跟穆克登,几个人聚在一起开了个会。

    重点就是说康熙给的这个新工作,要怎么样开展,执行。

    听到这个任务,穆克登有些变脸了,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他们家王爷吗。

    可是,这话又不能明说。

    因为欺负敦亲王的人是康熙爷。

    他叹息了一下“这事不好办。这事我也是听了,这一次皇上招见各部,几乎所有的王爷都是统一战线,就是想多要几个钱。不过皇上一向在这上面拨银子也是挺大方的,说是建寺庙,那就没有不肯的,一部给个几千两修个寺庙什么的,皇上应该是能批。”

    邬思道道“这不妥当。这批蒙古王爷什么钱都敢留,就这建寺庙的钱怕是不敢。这样钱就算是皇上给出来了,也是给喇嘛们拿去了,对于民生问题还是没有办法解决的。蒙古这块地方,和咱们那可不一样,没什么的营生,就放个牛羊,靠天吃饭。你真不给解决民生问题,不出事就罢了,真出了什么事,那可就麻烦大了。”

    岳钟琪没说话,只是听着,他真不了解这里的情况,也不敢说什么。

    老十道“那怎么办?蒙古这边要给钱,皇阿玛那边不出钱,谁出,你说谁出!总不能真要爷自己出这份钱吧,这可就是天下第一大笑话了。”

    邬思道道“咱们肯定不能出这个钱。”

    家里的钱都是小福瓜的,他得帮着守好了。不然家里钱浪完了,那王爷说不定就会想起小福瓜那还有一大笔钱呢。

    穆克登道“其实这些王爷谁没钱啊,就是哭穷,不想自己从口袋里拿钱出来救济平民,就指望朝廷养他们!”

    邬思道心想,朝廷本来就想象养猪一样的养傻了他们。

    这政策吧,虽然说有很多好处,但邬思道觉得吧,这也不过是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