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九阿哥在自己的帐篷里。

    白天那啥使用过度,累很了,他硬是挤到九福晋的床上,倒头就睡。

    九福晋气得不行,又对这个无赖是毫无办法。

    她收拾了另一床被子靠床边睡了。

    可是另一场灾难降临,九阿哥打得呼就跟青铜祭器出的呜鸣一样,翻滚中带着尖锐的颤音,还带着自行车铃声般的娇声喘“呼哧……呼哧……呜……”

    简直是满嘴的开火车……

    害得一向觉浅的九福晋辗转反侧,一夜都睡不好!

    九福晋好几次都产生了想要干掉这个男人,毁灭一切的凶残想法。

    比如,再给他加点药,再把那个睡得跟猪一样熟的女奴拉进来,直接把九阿哥给马上风了!

    又比如……

    大脑高运转,cpu在燃烧……

    一边极疯狂,一边极冷静。

    她其实还是能有七成把握将自己放在一个完全无辜的角度。

    越是惊悚的事,有时候越容易让人相信。

    九福晋在脑子里慢慢构思出一个完整的成型的计划。

    干掉他,干掉他,干掉他……

    夜色里,九福晋的眼睛亮如乌鸦的翅膀上黑中泛蓝的闪光……

    最终拯救了九阿哥的就是……如果她是寡妇,就不能再这样肆无忌惮的接近原文瑟和小福瓜了。

    皇家也是有一套必须要遵守的礼仪的。

    一个无宠的光头阿哥的无子的嫡福晋,一个被婆婆所厌恶被娘家所轻视的女人,她带给原文瑟跟小福瓜只能是麻烦,不再是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