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疫,怎么可能是时疫,时疫不都是夏天才的吗,现在是冬天,冬天这么冷,怎么会有时疫!”邬思道简直不敢相信。

    “可是九爷这症状分明是时疫无疑。就因为不敢相信,所以一直就不敢确认,才会误症,只是用了时疫方子,九爷的病情减弱了轻,但佻也知道,这个时疫是没有这么好医的,总是好好坏坏,反反复复,有些人能扛上一个月,还是扛不过去。”

    这个消息就不怎么好玩了。

    邬思道立刻将原文瑟的事放在一边了,怼人是小事,赶紧的通知对方不能乱走,如果是时疫的话到处走就是将时疫扩散,那可是大事了。

    经过几个大夫一致研究,九爷这得的确实是时疫,然后在军中一检查,现了十几例可疑病例。

    要知道这一大群人出门这么多天,有人生病很正常,也不会有人多做怀疑,可现在,只要你在这几天病了的,对不起,全关起来,等有空一一核查再说,现在是宁可杀错不能放过。

    至于这些灾民肯定是全体囚禁,只是当兵的禁起来还有补给,灾民禁起来就不一定有足够的补给,到时候大面积的冻死饿死也是难免的。

    邬思道就想着找个山洼地,让他们挑不出来,也是对其它健康的人负责的一种方法。

    邬思道派了人马去将原文瑟的人围住,邬思道亲自带人去检查,他想会会这个夫人到底是何方妖怪。

    “全部给我起来,跟着我们走。”

    有人尖叫有人漫骂,有人不知所措。

    原文瑟打车窗里一眼看到了邬思道,就跟见着了亲人一样了。

    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委屈死了。

    想到十爷就在很近很近的地方,却无法相认相见,那种心情……

    “呜……”她捂着嘴,喉咙都哽咽。

    离开他,她算什么,辗落成泥,被人欺负!

    邬思道眼神有点不太好,隔着那么远的,天色又不太亮,他没可能只看了不化妆的原文瑟一眼,就能猜出这是他家敦郡王福晋。

    他只觉得这个女人或许在勾他,真是不要脸的,本先生家有小娇妻爱子,怎么着也不能受你这样的女人勾搭。

    自打他觉得他家主子日子过得特别好,就忍不住学习,学习来学习去的,老十实话也被他套出来了。

    那就是女人都小心眼,越爱你的娘们儿越是忌妒的不行不行的,你要不碰其它女人,她能开心的给你惯上天。再有,谁家那么贱的,嫡子不要,非要跟格格小妾们生一堆不值钱的玩意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