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思道觉得这也很有可能是因为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得的这个病让他常人更有忍耐力吧。

    不过在伟大的暴力美学的招待下,他不相信会有人抵得住。

    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一向觉得自己坚强而伟大,现自己被捉,只是慌张了一下,觉得靠自已智力完全能忽悠这群人弃暗投明。

    结果现这群人不是个东西,来啥也不问,啥也不说,哐哐是一顿暴削。

    而且打人的方法太特么的可怕了。

    往他那里塞棍子,真、塞、啊。

    虽然他阅人无数,但那个不可言说的部位,还是个孩子,天真无邪的小处,第一次给这么粗的,太疼了,血流满地菊花残。

    这么疼了,这两个人还很遗憾呢,说在这里因陋简的没什么好刑具,回去之后,给他木驴,那个家伙能动,一定会让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很爽很满意的。

    还说一定要好好对待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不能让他死了,死了没得玩了。

    不过他要不肯说什么新鲜有趣的话,那他们不如把他的舌头给绞了,因为绞了舌头之后,他没有任何办法再世人证明自己是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

    而这个世界,只有一个花柳病人了。

    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终于在某个点,崩溃了。

    他交待的话远邬思道想象的还要吓人。

    如,他这个转世童子完全是假的。

    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的一生是一个庶子翻身记。

    因为他是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同父异母的弟弟,他的母亲是在一次为前任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干活的时候被酒醉的王爷拉进了帐篷里。

    他生下来之后,因为极度聪明,讨得了阿玛的欢心,所以在家里地位很然。

    不过前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没几年死了,没能给他做依靠。

    新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继位之后,因为他的性格软弱偏听偏信,懒惰而放纵,所以族人对他很不满。

    后来听说有转世童子这么一回事,他的额娘跑去找了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告诉他这是你弟弟,他要做了转世童子必然会一辈子效忠于你,你现在虽然接了你阿玛的爵位,但族不服气你的人太多了,有一个未来的大活佛弟弟,还有谁敢和你争这份基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