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们果然不敢再动,倒是被楚然抓做人质的中年儒生忽然开口问:

    “阁下是如何知道我是他们的主子?”

    楚然翻了个白眼:

    “我说大爷,您就差把主子两字写在脸上了,这要还看不出来,那我就不用混了。”

    儒生摸了摸鼻子,似乎是发觉自己问了个蠢问题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阁下还是说错了,我不是他们的主子,他们只是奉命保护我的安危罢了。”

    “保镖?”

    “算是。”

    “奉谁的命?”

    “这个,恕我无可奉告。”儒生呵呵一笑。

    楚然歪了歪头,好奇地打量面前的中年儒生。

    想必很多人都没有被利刃架在脖子上的经历。

    那种死亡近在咫尺的感觉足以击溃最坚强的意志。

    而在这种状态下中年儒生竟然显得镇定自若,甚至还有心情与楚然闲聊。

    也不知道他是个不怕死的亡命之徒,还是真的有所倚仗。

    “那就算了,反正我也不太想知道,至于你们,”楚然用刀尖指了指黑袍人们,语气轻佻地道:

    “放下刀去角落里抱头蹲好,让那边那个小子把你们的手绑上!”

    这是他心血来潮想要模仿港台警匪片里的内容,小时候在孤儿院里可没少看TVB。

    黑袍人们愣了一下,随即面面相觑。

    他们自然是不愿这么做,但儒生落在楚然手中,令他们投鼠忌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