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声音,老马就知道是谁,没来五班之前,俩人就一直竞争,七班长刘铭,连里的流动红旗也一直在老马原来的六班和七班之间轮流。

    两人关系不错,但就是谁都不服谁,就连说话都经常互相怼对方,不知道的还以为俩人有什么过节呢。

    “原来是老刘啊,你们也来射击训练?”老马明知故问,不射击训练,闲得慌了来这里。

    “什么时候你们五班都可以射击训练了,老马,你这在那草原上好好地看守输油管道就行了,射击训练也没啥用啊,你们那里又不实弹,练的再好,敌人来了,空枪能赶走敌人啊?”刘铭这嘴,和老马有的一比。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要真是来了敌人,我们就是空手也能把敌人给撕吧了!”老马嘴上不输阵。

    “哟,我是看出来了,别说空手,我看有你这张嘴就够了,来多少敌人都能给吹死了!”这就是分明嘲笑老马只会嘴上逞强。

    七班众人一听,纷纷哈哈大笑,五班几个人不明就里,不知道这刘铭到底怎么回事,还以为这是老马的对头呢,毕竟大家也都听说老马就是因为这张嘴,被“发配”到了五班。

    其实刘铭也知道老马的情况,毕竟俩人经常竞争,关系也好,要说刘铭不关心老马的情况,那也不可能,只是听说老马在五班很颓废,也是无能为力,离得太远了,不可能天天跑过去安慰老马,再说,他也知道安慰没啥用。

    所以,听说老马又重新振作了起来,作为老对手,刘铭心中很开心,向连长申请了调换作战训练,连忙赶了过来,只是这嘴,看到老马,那就真的是管不住,不互呛几句,不舒服。

    但是五班众人可不知道,李梦一听,这可不行,论嘴战,我们五班谁都不服。

    “刘班长,那用嘴能吹死敌人,也是本事,总比一些人,拿着枪都打不死要强!”李梦这话一出,刘铭乐了。

    刘铭打量了李梦一眼,一下就看出来李梦就是个兵油子,本事不咋地,全靠一张嘴,“呵,那行啊,要不咱们比试比试?项目随你们挑,别说我们欺负人!”

    老马那真是输人不输阵,说道:“老刘,比就比,你说比什么,我们都接下了!”

    刘铭听老马这么说,就知道老马杠上了,五班那个地方,能训练什么?除了跑步,还有一些不需要借助训练设备的项目,其他都没得训练,就算是前段时间送过去了一部分训练设备,可也有限,而且这么短的时间,能练出来个什么?

    “我也不欺负你,五公里,射击,擒拿格斗,你来选,四百米障碍就算了,你们没这条件训练,比了那是欺负你们!”俩人处处针锋相对,说个话,不怼两句,就不叫说话。

    “那就比比射击,我们还有五法子弹,怎么样,一局定胜负!”因为有许三多这个变态,老马这是故意的,果然,能当班长的,都没有省油的。

    “好!”刘铭答应道,“你们选一个人,我们这边你们随便挑,输了的全体两百个俯卧撑,怎么样?”

    “两百个?”老马不屑道,“太少了,五百个,敢不敢?”

    “老马,这个是你自己说的!”刘铭说着,环顾四周,“大家都听到了,这可是老马亲自说的,你们五班的也都听到了,怎么样?敢不敢?”

    “比就比,谁怕谁!”李梦首先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