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你可是融了我的剜心鳞的。

    狂舞笑的十分妖媚,轻声对樊儿说,“那龙可起了疑心?”

    “暂时没有。”

    “那么,如果他问起,你就说,我是个菇凉,其他的你但说无妨。”

    狂舞狡黠地盯着樊儿的双眼,看的她一脸茫然,“什么,菇凉?”

    “难道你要直接和那龙说,你在外面偷人了,要他过来将我吞了去吗?”

    狂舞反问,樊儿锤了他一把,“自然不行,那我便依了你,他若问起,我就说这里有个菇凉,让我天天魂牵梦萦!”

    狂舞嗤嗤地笑了起来,“今天你早点回去,别叫人起了疑心,空闲了再来。”

    “好。”

    樊儿不舍得离开,搂着狂舞的脖子,咬着他的薄唇,呼吸渐渐加重。

    “乖,快回去吧。”

    狂舞摸摸樊儿的头,让她冷静了下来。

    “那我走了。”

    樊儿低着头,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她前脚刚走,金沐后脚就进了山洞。

    “什么人。”

    金沐站在绣床前,冷冷地问道。

    “你又是什么人?”

    一个虚弱的女声穿了出来,继而滑下一条细长的蛇尾,将床帘勾开。

    “母蛇?”

    金沐皱着眉头看着床上白皙的女子的后背,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