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有一刻他俩有机会如此安静的看着彼此,她的肌肤清透,薄透的能看见底下流动的血管,他喉头不住滚动,有一种念头想犯,但又不敢轻易尝试,深怕她会厌恶。

    可是当她轻轻撅起嘴,朝着伤口处呼呼两口,像对待小孩一样时,他真觉得现在这一刻,真是痛并快乐着。

    他其实想说,受伤过後真正的疼不会立时显现,真正的折磨其实会在隔天更彰显,但是看她那样心疼,他也就不说了。

    把她留下,今晚会让人想犯罪。

    其实这样就够好了,此刻她在这里。

    涂药的手指最终落在他肩膀上,她犹豫片刻,小声说,“把上衣脱了吧,我看看後背。”

    他依言脱掉衣服。

    听到她倒cH0U一口冷气。

    “没事,就是瘀青吧,过几天就好了。”

    怎麽会没事,她明明看到那是拿椅子砸的,一下又一下,所有相关不相关的亲戚全上来一通打,好像可以打到一个知名艺人回家就能光宗耀祖,压根儿忘了站在一旁始终沈默的老夫妻,他们才是最有资格动手的人。

    察觉身後一直没动静,蒋成城回过头,看到她眼眶红红的看着某处,他把衣服又套回去,伸手拦过她,一下又一下安抚。

    “真的没事,挨打是应该的,被骂也是应该的,之後还要做很多事,弥补人家的失去,希望你可以理解。”

    他语气淡淡,彻底g出她更多心疼。

    她不明白怎麽有人可以被生养成这样,看起来没心没肺,傲视世间万物,对什麽都不是太在意,可是总在背地里,默默做一些,让人心动的事。

    “我不会不理解。”察觉这话饶舌,她又说一次,“我能理解你。”

    听到这话,蒋成城整个人转过来,懒洋洋的眉眼,挂着一丝淡淡的疲惫,就这样一吭也不吭径直看着她笑。

    戴拉拉开始担心他是不是被打傻了。

    “到底笑什麽。”

    “你说话啊,别一直看着我笑。”

    瞧她眼底的紧张,就跟真正的nV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