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七年多以前的事儿了,虽然有视频证据,但是不算太过直接。

    “当时有做鉴定吗?”警察问温禾时。

    温禾时摇摇头,“没有。”

    听温禾时这么回答,警察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这个事情,建议你们直接打官司。”他沉默了一会儿,给温禾时提议:“我们这边可以替你提起诉讼。”

    “哦,好,谢谢了。”温禾时微微颔首。

    这个结果跟她和傅启政之前讨论得差不多。

    温禾时还是很理性的,办案本身就是个严谨的过程,她手上的这段视频确实没办法很直接地证明靳寒嵊侵犯了她。

    而且,他们应该也害怕得罪靳寒嵊,不敢妄加定论。

    温禾时配合警方做了笔录,将那天晚上的事情回忆了一遍。

    她和警察描述的时候,傅启政就在旁边坐着安静地听。

    虽然温禾时之前已经跟他说过这件事儿,但她当时说得并不详细。

    现在再听到这些细节上的东西,傅启政巴不得把靳寒嵊千刀万剐——

    他竟然敢这样伤害她。

    那一晚是温禾时二十九年来最黑暗的一段记忆,

    她很少有勇气这样完整地去回忆,说出来更是第一次。

    和警察描述完之后,温禾时整个人都有一种被掏空的感觉。

    她浑身无力,面色有些白。

    傅启政见她这样,张开手臂将她搂到了怀里。

    温禾时没有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