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卿说:“一次吃一粒就够了,最多不要超过三粒。”

    温禾时“嗯”了一声。

    “你悠着点儿。”陈婉卿说,“这药伤身体,透支精力,吃完了第二天跟被掏空了似的,你最好别经常吃。”

    温禾时:“好,我知道了。”

    陈婉卿没跟她继续这个话题:“楼下喝一杯?”

    “不了,”温禾时摇了摇头,“他让我七点钟回去,我得先走了。”

    “那行吧。”陈婉卿撩了一把头发,“那下次再喝。”

    “谢谢你,婉卿。”

    “去你的,矫情鬼,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陈婉卿推了她一把,“赶紧走。”

    **

    温禾时拿着药从金樽走了出来。

    从这边打车回去澜庭集大概半个小时。

    温禾时回到澜庭集的时候,六点一刻。

    刚进家门,温禾时就倒了一杯水吃了两粒药。

    虽然陈婉卿说吃一粒就够了,但是她情况和普通人不一样,所以她吃了两粒。

    吃完药之后,温禾时去楼上的浴室洗了个澡。

    ………

    洗澡的时候药效还没来,她换睡衣的时候,药物开始起作用了。

    温禾时忍着不适感换好了睡裙,然后下楼,坐在了沙发上。

    七月的天本身就热,再加上药物作用,温禾时额头上隐隐冒着汗,身上都蒙了一层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