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靳寒嵊松开了温禾时。

    “上楼休息,今晚早些睡。”

    “嗯,谢谢靳总。”温禾时下意识地和他道谢。

    “叫我什么?”靳寒嵊眯起了眼睛。

    温禾时意识到了自己说错了话,她咳了一声:“谢谢你,寒嵊。”

    靳寒嵊听到她这么说之后,脸色才稍微好了一些。

    ………

    十点钟,靳寒嵊洗完澡来到了书房。

    关上书房的门后,靳寒嵊走到书桌前,打开了旁边的抽屉,取出了里面的一个小盒子。

    靳寒嵊从盒子里取出了一枚耳钉。

    耳钉是镂空的三角形,很简单的款式,应该也算不上什么奢侈品。

    这枚耳钉,是她在那一夜之后留下来的。

    当时他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人已经不在了,他掀开被子下床时,耳钉掉落在了地毯上。

    当时,他鬼使神差地将耳钉带了回来。

    一保存,就是这么多年。

    靳寒嵊手指捏着耳钉,食指描摹着耳钉的形状,脑海中又闪过了五年前那一夜的画面。

    他当时蒙住了她的眼睛,嘴巴咬住了她的耳朵。

    身下的人抖得厉害,他当时喝了酒,那样的颤抖只会让他更加兴奋。

    后来他又用绳子绑了她的手——

    每每回忆起来那一夜,他内心都会躁动不安,体内像是烧起了燎原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