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说了,我还要将殿下的旨意传给卫疆的将军呢。”心情颇好的曾义几不想再同马烈理论什么,说完这句也不理会马烈便径直走了。

    马烈心也宽,曾义几不想理会自己,他便自己寻几个人去楼里喝酒。

    至于李玑衡,他遣人收拾东西后自己一个人坐在花园后小池塘的石头上。

    曾义几为此将花园的人都清了个干净,特别是李玑衡待的小池塘那处。

    “殿下。”贴身侍卫从府外回后就径直寻来。

    “可是弄清楚了?”

    前两日他便将这侍卫派出去查这次红衣的事,他现在来了,想来也是有所收获。

    “殿下,卫国那边有几个高层被人策反了。卫国国君早知红衣的事,让人拦住那边我们的高层,不让红衣的任何消息露出。”

    这答案与李玑衡自己心中所想无二。

    六娘远在卫国国都都能正好赶到,这事又怎会同卫国国君无干系?

    “殿下,属下听人说,红衣被吊上城门时还能动的!如果没有那些的小人拦着,红衣可能就不会那样!”贴身侍卫脸上带着愤慨和悲切。

    能让素衣染红衣,红衣怎会是干脆的死的?

    李玑衡并不想再说什么,向远处的假山眺望,然后问道:“季少主那边可还护着?蛊盟可在寻?”

    “都派了不少人。”侍卫将情绪很快收回,然后回答道,“只是蛊盟那边不好说。虽然百鬼夜行有不少蛊盟的消息,但以心救人的法子听说也就大祭司会,而蛊盟大祭司已经很久没露过面了。”

    蛊盟在旁人看来是邪门歪道,不说人人喊打,但对其厌弃鄙视的人却也颇多,好在他们多在阴湿的大山中隐居不常入世,寻常人也寻不到他们。

    “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一定要帮季少主将大祭司请出山。”李玑衡声音淡淡,但不难听出他话中的坚决之意。

    萧六娘曾说同他在一起失去的已经够多了,那让他将红衣救回给六娘看。

    他既可逆天一次,谁说不会有第二次?

    他既可得到六娘,谁说他不会将她夺回?

    一国之君与一国公子,他现下是弱势,但若是地位平齐,他可不一定比卫国的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