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什么好的流言。

    宁鸢身前那群人一边说着,还一边看瞧了两眼宁鸢。

    那些人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不算小,本来就有些内力的宁鸢自然是能听个一清二楚,也自然是知道她们看自己是什么个意思。

    她们的意思大概就是,英王殿下在无意间间接逼死了花家夫人。

    说实话,起初听到这些时,宁鸢迷茫过一段时间。

    现在再听见这些话整个内心倒是还好,对那些太子一派人的眼神也能忽略不看。

    其实这事儿,李玑衡也觉得委屈得不行,自得花夫人去后,伏衍就修书,将他狠狠的讽刺了一遍。

    现在走在外面,他都觉着不少人见他的眼神都不太对。

    不过李玑衡现在也不在意这些,这只是后宅事罢了,对朝堂并没有多大的影响,顶多让人多瞧上两眼,该是效忠于他还是会效忠于他。

    “夫人可莫往心里去了。”坐在宁鸢旁的戈家大夫人小声道,“花家娘子善妒,这是圈子里都知的,她们也不过将这事儿做了个筏子。”

    宁鸢闷声应了两句,本来兴致就不高,现在更是低落得很,若不是场合不对宁鸢的脸早塌下来了。

    另一头的李玑衡,被驸马招待在前院的花园中,同李家皇族的人聚在一起。

    在李玑衡到之前,大家正在投壶,不过在场诸位都是知道公子衡是极少玩投壶这玩意的,也只是通他打了招呼,便又接着玩他们的。

    太子还未至,在座又都是与皇族沾亲带故的,其中自然是以李玑衡身份最高,他在一旁坐着看场中人投壶,场中人也多了好几分急迫感,家世已有落魄的子弟更是卖力得很。

    郭霄身为鸿雁长公主与驸马的小儿子,在太子还未到来时,自然是要好好的招待着公子衡。

    他同掷壶的少年们说了几句话后便坐到李玑衡身边。

    “好久不见了,三表哥。”郭霄将手中的小酒杯中倒满,然后对着李玑衡举杯道。

    “好久不见。”李玑衡也是对着郭霄客气举杯,“鸿雁姑母近日人逢喜事精神爽,在前厅瞧着似乎气色很好。”

    鸿雁长公主的脾气不好,总是板着个脸,旁人瞧着就觉得气色不好。

    “母亲这几日气色是挺不错的。”郭霄面不改色的回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