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仆们将饭食呈上,李玑韶发现外面有自己院子里的奴仆候着。

    他走出去,那奴仆便凑上来说道:“殿下,夫人病了。”

    病了?李玑韶想着,定是起夜在外受寒了,他问道:“可使了府医来看?”

    “禀殿下,府医正使了医女来看。”

    正准备向外走的曾义几瞧着李玑韶的面色不对,关切问道:“殿下可是有事?”

    李玑韶也不矫情,说道:“夫人病了,怕是昨夜受了寒。”

    身为军师的曾义几自然也是知道昨夜李玑韶叫水的事,他还尚未娶亲,而卫疆又是个女子都不怎愿意呆的地方,咋一想到这样的话题,曾义几就忍不住有几分尴尬。

    被所有人都曲解的李玑韶没有从曾义几脸上发现什么,所以也不知道曾义几在心中怎般的曲解他,他又问道:“曾师,可否让韶先行一步?”

    “自然,反正最近事比较少,待得议事结束后,几便差人将事录抄一遍后呈给殿下。”李玑韶礼贤下士,但曾义几却不能因此拿大,说话时还是保持着君臣距离,不亲近也不显无礼。

    “如此便有劳曾师了。”李玑韶谢过后,脚步急急的向着院子里走。

    “韶王殿下是怎了,看着身影如此匆匆?”在房内同谭将军说着话的佘将军,看着李玑韶的背影对着曾义几问道。

    “韶王夫人病了。”曾义几颇有几分感慨。

    “病了?昨日殿下叫了水,今日韶王夫人便病了,这是有蹊跷。”谭将军听后,一脸贼兮兮的模样说道。

    这样子让曾义几突然想到了马烈,但马烈与谭将军确是两种人,他心里也是清楚的。

    听着谭将军的话,佘将军不禁扶额,哪有这般编排一个公子的?

    “老谭哟,这话可别在殿下面前提了。”佘将军轻声提醒着谭将军。

    “怎会!韶王殿下最是仁慈了,不会因为这事就和谁不对的,况且来时我还同殿下提过这事。”谭将军笑嘻嘻,一副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模样。

    “这事?是什么事?”佘将军对自己的老好友存着几分忧心。

    “还能是什么事?”谭将军一脸奇怪的反问道。

    佘将军倒是被堵得失了言语,忙说:“是不是早上又喝酒了?可真真是醉的不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