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一声尖叫,白闵榕龇牙咧齿,蹦的老高,立即扑到姚顷怀中。

    “痛痛痛死啦”

    那一脸委屈样,却半天挤不出一滴泪。

    姚顷由然而生的疼惜,又忍不住笑

    英气的眉微弯,眼角微弯像月牙。

    白闵榕见姚顷笑的如此开心,娃娃音的道

    “师父,五爷为什么要把你藏着掖着,也不让我见,说好教我练武功的”

    姚顷止笑,顿了顿,摸摸他扎着两个朝天髻的头

    “我倒不记得,何时收了你这徒弟”

    白闵榕撇嘴,一把打掉姚顷的手,也学着一本正经的说,“你又忘记了,前段时间说好的,又忘记了,我爹爹果然是庸医,。”

    “哦”

    姚顷一股意味深长的样子。盯着那秀气的脸,一身华丽锦衣,头戴华冠,与昨日来的白院史有几分相似,如此进出自由,不顾礼数应是白院使的独孙

    白闵榕不管不顾的坐落到姚顷的旁边,喜滋滋的靠近。

    “五爷打仗去了,我才有机会偷摸跑进来,”

    白闵榕开始自言自语喋喋不休起来。听得姚顷倒是一头雾水。

    “他跟三爷去打仗说过段时间等我长大点就带我去战场的,我现在都这么大了。”

    姚顷看着白闵榕圆圆的脸,一脸期待,又是五殿下,自己好像任何事都能和他牵扯在一起,看白闵榕这么小,又迷糊,难怪不会带他上战场。

    “你要上战场难道是去当活靶子”。

    白闵榕白嫩嫩的脸涨的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