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珩实不禁上前,亲昵的拍拍姚顷的肩。

    “在想什么呢难道我回来啦,惊喜的无法言语啦”

    动作如此娴熟,像是多年要好的朋友,姚顷霎时回神,略略后退一步,这轻挑的语句和本人真是不搭。

    瑾珩眼神微闪“阿离病是好了,倒是跟我越来越生疏。”

    夸大的落寞表情,忽让人感觉甚是好笑。

    木卿微笑的端上茶水,笑意连连“五爷,阿离这段时间病是好了,只是有些不记事拉。”

    瑾珩若有所思,看了会姚顷。似是明了,若有所思“难怪,难怪会这么安静。不记得,甚好。”

    哪会有关心的人惦念着你失忆,除非你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或是别人对你做了伤天害理的事。姚顷笑了笑不语。

    此时木卿似是看出姚顷的疏离,微笑道

    “五殿下刚回北城,面圣后连府上都没回就赶到这里来了,你啊,慢热就算了,偏偏还这么冷傲。”说这话旁人都听的出其中的涩涩,姚顷恍然明了。

    看着瑾珩还真有种风尘朴朴的味道,而此刻的木卿满脸红晕未散。看起来多像金童玉女,自己倒有些多余,夹在中间左右不是,眼光促狭的在两人身上来回

    “好难得殿下对木卿有如此情谊。”

    霎时木卿的未散的红晕立刻像盛开的烟花,红灿灿。

    瑾珩凤眼微闪,阖上眼睑,看不出情绪

    “没想到,姚顷还有媒婆之志。”

    姚顷笑道,“是有那志,可惜没有那痣”

    显然是指媒婆脸上的特色,媒婆痣。三人哄堂大笑。

    说着,北瑾珩像变戏法的从手袖里那出一个锦盒。

    “从边关给你们带来的小礼物,是楚国进贡的,只此一对,”

    说着打开了锦盒,是一对紫色琉璃盏,小巧玲珑,在夜光下绰绰生辉。如此贵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