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衍之跳窗户离开,等沈玉蓉松了一口气,他转身趴在窗口处道:“记得想我,离那姓庄的远些。”

    沈玉蓉不耐烦答应着,只为让他快点离开。

    谢衍之离开后,庄如悔又来了,见谢衍之走了,调侃沈玉蓉道:“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又干柴烈火的,若什么也没发生,本世子可不信。”

    沈玉蓉脸颊通红,也不辩解,这事越抹越黑,还是不说的好。

    庄如悔以为她默认,又道:“那家伙功夫不错,活好不好?”

    她从小混迹在男人堆里,荤话听过不少,青楼也去过,也学男人调戏过良家女子,听过话本子,看过春宫图,唯独没尝试鱼水之欢,听闻男人可以令女人□□,也不知真假。

    沈玉蓉脸颊更红,白她一眼:“想知道,自己试试不就行了?”

    庄如悔嗤之以鼻:“听闻第一次很疼,能让女人落泪,我可不想尝试,从小到大,小爷就没流过泪。”

    若是因为那当子事流泪了,脸往哪儿搁?

    “这么说,你打算孤独终老?”沈玉蓉笑着问。

    “这倒不至于,反正不会流泪。”庄如悔信誓旦旦道。

    后来,她被某人欺负的哭着求饶,当然这都是后话,暂且不表。

    两人又说了会话,庄如悔与齐鸿曜,齐鸿曦一起离开我。

    谢衍之离开后,到了晚上才回来。沈玉蓉没等到人便睡着了。

    谢衍之依然搂着她睡了一晚,次日天未亮便离开。

    沈玉蓉一晚上没见到谢衍之,心中有些失落,也仅仅是失落而已。

    往后的几天,谢衍之每天都偷摸进来,只是白天很少出现,都是晚上过来。

    有时沈玉蓉还醒着,两人就说会儿话,沈玉蓉若睡了,谢衍之就抱着她睡。

    三月二十七那日,谢衍之在栖霞苑待了一下午,沈玉蓉看书,他也坐在一旁看书,沈玉蓉累了,他就给沈玉蓉读书。

    临近傍晚,谢衍之要离开,离开前道:“今晚,我很可能不回来,你自己睡,盖好被子,莫要着凉,记得让梅香给你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