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姐吐一口烟,眼底不屑,“难道我连留点自己喜欢的东西,都没权利了?”

    说这话的时候,浓妆艳抹的脸上隐隐出现裂痕,可见怨念极深。

    景释榕仿若未闻,抬手,把自己那杯茶推到她面前,俊脸邪魅,“喝。”

    妍姐就喜欢他这股对终生不屑一顾的态度,抬手接过他递过来的茶,笑的花枝招展的。“好好好,你递的我就喝。”

    说罢,大红唇诱惑人似的,当着景释榕的面,舔舔唇,喝的那叫一个矫揉造作。

    景释榕只当没看见,低头剥花生。

    那群打手看妍姐做作的模样,觉得辣眼睛,便不看了,各自坐下来吃饭。

    他们饭量大,吃饭的时候动作乒乒乓乓,跟野猪似的,吃的那叫一个凶猛。

    景释榕抬眸看了眼楼上,见窗户边的古老跟他使眼色,他就知道药都在饭菜里。

    他没吃饭,光吃花生,妍姐凑过来,让他喂一颗。

    “来,小哥哥喂我一颗花生,一会我再给你点好东西。”

    景释榕眼神冷酷看向她,“什么好东西?”

    妍姐大红唇凑过来,“用手喂我,喂了就给你。”

    景释榕嘴角冷冷扬起,捏了一颗花生,递到她嘴边。

    妍姐凑过来,“啊~”了一声,等着他喂过来。

    但景释榕却在她张嘴的时候,直接把花生丢进她那血盆大口里。

    妍姐被戏耍,不怒反笑,“哈哈,有趣,实在有趣。”

    她笑的脸上的粉都簌簌往下掉,看一旁的人嫌恶又辣眼睛。

    只有景释榕一脸淡定,仿佛对她的美丑毫不在乎。

    妍姐摁了摁脸上的脂粉,没骨头似的趴在桌上,跟他道,“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