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体融化,肠液混搅,后穴被泡得软烂滑腻。穴眼磨得通红。

    副使跨坐在林月下身,二人面对着,他双手撑在身后,上身后仰,主动抬腰起落,双腿深曲大张,便于她将玉势操穴的场景一览无余。

    挨操的不仅是后穴。阴茎顶端,露出一截银光,是“针”破开他的马眼一路占据了尿道。

    那根银棒是一串小疙瘩,圆溜溜,精巧光滑。被林月捏着抽插时,球体磨蹭过尿口,他被迫一次次体验窄小马眼被撑开、展大、又收缩复原的感受,阴茎顶端爽得发麻,小腹涨紧。

    尿口红肿湿润地翕喘,吐涎,将入侵者润滑得更加流畅。他的阴茎像一个专为这银针而生的肉套子。倘若银棒再粗一些,从阴茎的皮囊上甚至隐约可见其扎入的形状。但她怜惜副使娇嫩,始终不忍。

    这个姿势放荡不堪。后庭肉洞吞吐着她的阳势,茎身小口还被她操纵着银棒贯穿。二人过于默契,副使每次抬腰,后穴黏答答离了玉势,阴茎却将银棒深深抵含;沉腰时,阴茎湿漉漉吐出银棒,肉穴则贪婪吞食玉势。无论如何,总有一个入口正在被鞭笞。

    林月观察着她的副使,寻机将银棒逼得更深,抽插加快。体内淫点被前后夹击,高潮迅速临近。

    “唔……哈啊——!!!”

    决堤。林月猛地抽出银针,清液一股接一股从尿口喷涌,水花四溅,她在水影里沉醉地欣赏副使美貌。

    他浑身激烈痉挛,尿口急促一张一合,裂开的糜红色幽深小洞摄人心魄。

    太漂亮……想操。

    林月不自觉地抬了手,指腹抚上龟头的一瞬间就让他猛地喷了一道水。湿淋淋,战栗着。

    她纤长的指甲,是在那位内宫娘娘的教诲下蓄的。还没来得及为他剪去。方才连扩张都是让副使自己做的,他应付得潦草,下次不让了,免得容易受伤。

    小指,指甲轻轻抵在了他翕喘的尿口上,意味缱绻。

    “你……”

    “好吗,副使?”

    ……她倒问得乖巧诚恳。

    副使顿了顿,偏过脸,沙哑着嗯了一声。

    下一刻那薄薄的甲片就裹着水光,坚决刺入了他尿口中。副使臊得一抖,不敢再轻举妄动,僵住任她亵玩。

    长甲破开软肉,浅浅地刺探。比起银棒,触感其实轻微。只是林月玩得兴起。看着她,副使紧抿的双唇也不禁轻扬起来,忘记自己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