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上门,关上窗,春屏焦急地对正屋里焦躁不安地踱步凤崇说:“主公,您倒是点想办法啊,可不能眼见着主母就这样下去”

    “我自然是知道。”凤崇心里也是焦急万分,他没想到自己不过是离开几天,祝兰台竟然就成了如今这副疯疯癫癫模样。

    心思一转,凤崇蓦地整个人一震,心想,该不会他那日对祝兰台亲密举动惹恼了祝兰台,所以极端愤恨之下,祝兰台就得了失心疯吧?

    心里万分愧疚,凤崇只觉得一刹那,悔恨、悲伤、无措,全部都涌向他脑海,让他整个人陷入了难以自拔泥淖,不知道前路却何方。

    后,抱着一丝丝希望,凤崇小心翼翼地问:“娘子她这样症状,是什么时候出现?”说完,凤崇就一颗心怦怦跳地看着春屏,生怕春屏说是自打他跟祝兰台圆房之后,祝兰台就疯癫了。

    “就是前几天,主母见主公您去文家谈生意迟迟未归,心里焦急,便主公您走后第二天去了姑丈大人家,说是要请文小姐帮忙说项。然后不知道主母和文小姐还有表少爷后院说了什么,主母突然就冲出来,匆忙辞别常夫人,然后就拉着我坐上马车。马车上主母就表现出了如今这副模样,时而傻笑,时而哀怨,总是一个人静静地发呆。我观察了好几天,见主母人场里还算是正常,但是一旦独处,就又一副得了失心疯样子,心里焦急,不知道该怎么办,便到文家请主公回来处理。”

    春屏将事情来龙去脉,原原本本地告诉凤崇,接着就一副请凤崇定夺样子。

    听春屏如此说,凤崇悬起那颗心,可算是落了下来。凤崇还真怕是因为他情不自禁吓到了祝兰台,将祝兰台弄成了如今这副痴痴颠颠样子,那样他心里可就觉得罪过大了,也不禁为两人以后父亲生活担忧。

    虽然只要祝兰台可以陪他白手到老就让凤崇很满足了,但是每每对着自己心爱人,却只能远观,不能亲近,这也是一种痛苦折磨。凤崇心底,虽然单纯为了泄|欲而发生性|爱是不对,但是两个心心相印人,不能得到彼此身心全部,也会很痛苦。

    “真是从常家回来之后,娘子才这副痴痴傻傻样子了吗?”凤崇再一次向春屏确定,心底已经有了模糊认知,因为祝兰台虽然看起来不太正常,但是那种不正常,乐多于痛苦。

    “对啊”春屏用力地点头表示肯定,“本来那天我是想要调转马头,回去问清楚是怎么回事,想要看看文小姐和表少爷到底对主母她说了什么,才害得主母成了如今这副疯疯傻傻样子。但是主母说要先回府,我一个小丫鬟又不能说什么。”春屏嘟哝着嘴,有点点抱怨,不过很就走出情绪低谷,担忧地说:

    “原本我是寄希望于到家之后,主母会慢慢地恢复过来,谁知几天过去了,主母却一点好转都没有。我本来是想过自己去常家问清楚,但是又一想,我身份实是不适合去常家质问什么,倒不如让主公去合适,便急急地去文家找了主公回来。”

    说到这里,春屏才后知后觉地惊呼:“主公,我这么贸然地去打扰您和文公子,没有耽误您们谈生意吧?”

    凤崇摇摇头,安慰道:“没事,生意上事情已经早一步谈好了,别担心。”

    春屏抚着心口,不住地点头安心道:“幸好幸好,要是耽误了您们谈生意,有甚者,若是坏了文家和凤家两家交情,那我罪过可就大了。”

    凤崇好笑地看着春屏一副谢过天地诸神样子,忍不住喃喃自语:“再大生意,也大不过她。”凤崇这才开始后怕起来,若是祝兰台真变得痴痴傻傻了,那他要怎么面对自己内心愧疚?怎么样去还给祝兰台一个正常人生活?

    春屏正沉浸自顾自庆幸中,倒是没有注意到凤崇低语。

    “你先去看娘子有没有什么需要你帮忙,我先到常家走一趟。”凤崇淡淡地吩咐道,现祝兰台身边不能少了可心帮手。

    “嗯嗯嗯”春屏如小鸡啄米一样地点头,问:“那主公您心里是已经有了什么计较了吧,关于主母痴痴傻傻这件事?”

    凤崇点点头,安慰道:“别担心,你只管去心地伺候娘子就行。对了,帮忙把我推到大门口,然后叫凤博找马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