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打不过大唐,禄东赞能接受,可现在无法在继续北进,被西域的杂耽搁了计划他怎能甘心?亲自带兵前往龟兹边境,想要看看这个大唐的吴王恪有何能耐,一次又一次的击退了他吐蕃的精锐。

    吐蕃再次来犯,一些聚集在龟兹的国王已经开始恐惧,准备逃走了。

    这简直就是神仙在打仗,他们在遭殃啊,好在他们在恐惧的时候还是选择相信的大唐的吴王殿下,兵权掌握在李恪的手中。

    禄东赞出现在军队的前方,距离城池百余米,朗声喊道。

    “吴王殿下,贵国以承诺放弃吐谷浑和西域,不在插手这里的战乱,你如此来搅局是否可以说你大唐言而无信?”

    李恪立于城墙,目视远方,轻声道。

    “寅,告诉他敢越境,我李恪必定斩他头颅。”

    死士寅至今还不知吴王殿下的信心来自于何处,难道真不怕惹怒了禄东赞会让主子陷入危机?心里担心,嘴上还是传话了,吐蕃将士听到这嚣张的言语时纷纷开口怒骂,可李恪不在乎,甚至都没有正眼去看这些吐蕃的将士。

    李恪的性子是孤傲的,如果是他感觉好的人,他或许会去回答几句话,如果是厌恶的人,他看都不会去看,更何况去理会他们?禄东赞抬起手时,身后将士纷纷住口,他开口对着城池高喊道。

    “李恪,本相知晓你和魏无良是过命交情的兄弟,如今你兄弟就在我手中,你如此嚣张不怕我回手就杀了他?另外的告诉,魏无良在我手中过的并不好,他的右腿差不多已经废了,如果你现在让出龟兹,本相可以考虑给他医治受伤的腿。”

    李恪不做理会,在口袋里拿出一小把葡萄干儿,一粒一粒儿的仍到嘴里,甚至还用眼神示意寅吃不吃?

    此时此刻寅是崩溃的,这都什么时候了?吴王殿下怎么还有这个心思,主子的腿被就是一条伤腿,如此下去肯定会废掉的,寅认真的看李恪,李恪则有些呆萌开了口。

    “挺甜的,不酸!”

    五个字让寅崩溃了,上前一把抓过葡萄干儿一把塞入口中,随后他嘴角,鼻子和眼睛都开始流水,酸!很酸很酸很酸,扶着墙开始呕吐漱口,李恪则是继续吃着葡萄干儿,他这种吃饺子不蘸醋都吃不下的男人,这葡萄干对他来说真的不酸。

    城墙上的表现被城下吐蕃人看的清清楚楚,这大唐的吴王的确打了几场胜仗,可一切都还只是试探而已,他现在就已经如此的嚣张了?吐蕃将士纷纷请命要去进攻,禄东赞却是没有同意,皱眉望着城墙上的李恪,轻声道。

    “这李恪不是魏无良,他不会故弄玄虚,他敢再次阻击咱们便是有所依仗,只是现在吃不准他是相信魏无良不会死还是说不担心魏无良会死,这个李恪是最难琢磨心思的家伙,冒然进攻极有可能会中了埋伏。”

    话音落,禄东赞朗声在道。

    “李恪,你若是让路,本相可以让魏无良不在睡在大街上,等本相拿下龟兹,可以让你与魏无良见一面,并且可以给你一个与他交

    谈的机会。”

    李恪的目光终于看向了禄东赞,也紧紧是看了一眼,为了是看他有没有越过他心中的线,可惜禄东赞站在原地没动,李恪继续吃着葡萄干儿,不做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