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栐言等待数月,这会总算与人互通了情意,最初自然满心柔软,动作间极尽耐心细致,一直到任他摆弄的柳承午也慢慢得了乐趣,才逐渐放纵起来,水到渠成地享了□□愉。

    而柳承午虽是暗卫出身,但到底是第一次承欢,被主人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大半个晚上不说,又并非像自己以为的那样只是一味忍疼,等第二日昏昏沉沉醒来时,窗外的天色竟已是大亮。

    他睁眼见主人的睡容近在咫尺,电光火石间忆起昨夜种种,登时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想要向后躲,只是等他刚要有所动作,就被腰腹下难以言喻的酸胀弄得浑身一僵,立时顿在原地不敢再动。

    柳承午有些恍惚,他会吐露心意只是因着万不得已,但是能得到回应却是真的难以置信,柳承午本就没办法生出什么实感,现在睡过一觉醒来了,就越发无法确定这件事的虚实。

    虽说他身上确实存有无法忽视的异样,但那只能证明自己为主人解了毒性,而他自以为听见的那些,却未必不能是身陷绝境之后,为了欺骗自己而做出的奢侈的梦象。

    柳承午惴惴不安,越是仔细回忆就越觉得自己是错的,想他做暗卫时需要记住的东西何其繁琐,哪怕要他过上个把月后再全部复述尚也没有丝毫迟疑,而现在不过是几个时辰之前发生的事情,于他而言竟已是一点确定和把握都没有,柳承午慌的厉害,他根本不敢信任自己,但像这样一动不动地躺了一会后却又撑不下去,畏畏缩缩地想去碰主人的手腕。

    这个时间点已算不上早,就是习惯晚起的柳栐言也睡得不怎么沉,柳栐言隐约听见身边窸窸窣窣的,接着又被什么微凉的东西触到了手,迷迷糊糊间忍不住睁眼看了看,就把躺在他边上的原暗卫吓得整个人都绷住了。

    柳承午哪里预料得到主人会突然转醒,而且偏偏还是在他有小动作的时候,一时连手都不敢收回去,生怕稍微动一下就要被发现,柳栐言倒真没注意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见柳承午乖乖呆在自己身旁就放心下来,懒洋洋地准备再盹一会,结果这睡意还没回笼,倒让他一个激灵记起事来,当即重新眯起眼睛,严肃着表情盯了柳承午不放,

    “承午,你是不是喜欢我?”

    柳承午光是被主人不带笑意地盯住就已经紧张异常,没成想还要被突然问上这么个问题,恍神间简直觉得自己被重新逼回到了先前的困境,再开口应答时竟控制不住地带了些颤抖,

    “属下知错属下不敢了”

    柳栐言之所以会这样问,不过是半睡半醒中有些不确定,想要确认先前种种不是自己的臆想罢了,而等他完全清醒过来,瞧见那人没被遮盖严实的身上到处是暧昧的红印,哪里还不清楚自己是真的和人定下了关系,自然就又松懈下来,恢复成平时温温吞吞的模样。

    然而他是没事了,柳承午却是一点都不经吓,居然一下子变回昨夜那般战战兢兢的样子,唬得柳栐言哭笑不得地伸手去捏他,

    “喜欢我也算是错?你真是一大早就要拿话气我,昨晚和你说的全忘了?”

    柳承午动都不敢动,任由主人随高兴捏了几下,柳栐言是不知道他之前都想了什么,但那微微红着眼眶的样子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惹得柳先生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他,

    “真忘了?”

    温柔的触碰安抚住柳承午,哄的他几乎要再次涌上泪来,柳承午为了忍耐闭起眼睛,结果却被主人顺势吻上了眼睑,这一下明明又轻又软,但却如同点了簇明亮的火光,阻挡不住地一路暖到心口里去,柳承午终于安定下来,沙哑着嗓子低低应声,

    “没忘”

    柳栐言兴致上来了,慢条斯理地衔了柳承午一边的耳尖,极恶劣地慢慢咬,这里比起其它地方本就比较敏感,在□□中杀伤力更甚,柳栐言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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