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丝毫没有睡意,发现谢初澜来真的以后,他反而越来越多的会想起她。

    以前也会想,但并没有那种让他挠心挠肺般的感觉。

    挠到——会让他失眠的地步。

    人大多都是爱犯贱的。

    谢苍耀把玩着打火机,空档的房子里只有他发出的这一点微弱的声音,明明他以前是会享受孤单的一个人。

    现在他反而先受不了了。

    她可真厉害。

    不过再厉害也没那个能力让他臣服。

    服软低头退步已经是他能做的最大限度。

    谢苍耀是真心觉得她最好见好就收,不然...他就要用自己原本的那套解决方案来了。

    翌日上班。

    入秋后早晚天气凉了不少,谢初澜出门时都会在菜篮子里放一个薄一点的外套,有时候塞得鼓鼓囊囊,陆庭斟看了每每都会叹口气。

    公司部门内其他人更别提了。

    背后议论过得八卦比谢初澜一周下来说的话都多。

    职场女人嘛,除了几个混到格外高处的,大多都是混日子选手,对她讨论点也无非就是吃穿用度上。

    才进办公室坐稳,连咖啡都没来得及泡一杯,门外就有人捧着束花来敲她的门,是三组的小电报林漾。

    笑眯眯地站在她面前,硕大一束花被她艰难地举着递给她:“澜姐,这花是刚才小哥哥送来的。”

    “给我?”谢初澜愣了下,只心道别又是谢苍耀送来,这个念头在翻找花束里几分钟都无果的后,她说不清楚是失落还是庆幸。

    伸手接过花,才跟林漾道谢。

    人出去后,她把花扔在桌上,开始查看手机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