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相信她的声音不断传来。

    下班前,顾幼庭的电话打来,问她晚上有没有时间吃饭。

    谢初澜换了身裙子,正往身上喷香水,把音量放大,笑问:“你最近一直找我吃饭,就是为了给他做铺垫?”

    “那就不用了。”她不想再听到关于谢苍耀的事。

    顾幼庭哈哈一笑,换了坐姿:“初初,我可没这个意思,我就想着你刚脱离苦海想找你出来玩。”

    他们以前经常约饭,后来是她单方面照顾谢苍耀的情绪,才减少联络。

    “出来散散心吧,看看小鲜肉的□□,心情会好很多,你不愿意来月上的话咱们换地。”

    谢初澜顿了下,思忖半晌后才说:“不用,就月上。”

    “行嘞。我安排。”

    顾幼庭乐呵呵的挂了电话,思绪收回,还没安静几秒,又有电话进来。

    是谢苍耀。

    顾幼庭接起,嗓音一如既往地调侃他,还没说几句,就听谢苍耀冷声问:“劝的怎么样。”

    话里没有主语,但谁都清楚说的是谁。

    男人手指摩挲着手串,表情不耐。

    快半个月没有见到她。

    第一次想起她,是在发现她睡裙不见后,让徐承把衣服给她送去,没等到质问或争吵,她安静的像一摊水。

    深不见底。

    后来想起她的时间越来越多,有时在开会看到公司里有人穿了跟她同一款的裙子他也会失神,不过她穿的是正品,而那个人穿的是A货。

    他按捺不住,这才有了给顾幼庭的一通电话。

    “你是不是压根就没劝过?”谢苍耀皱着眉,神情越发冷肃:“你老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