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初澜没再回,坐在床上醒了半天的神,才试探地喊他:“周照?”

    没人回应,她提高音量,又喊了声:“周照!”

    “嗯。”伴随他的脚步声,周照快步从客厅进来,见她坐着,掀起一角被子把人搂在怀里继续睡,他手搭在她肩膀上轻轻拍着,跟哄小孩一样:“你睡吧,我刚在工作,已经好了。”

    谢初澜默不作声把头转向他胸前,许是女人的第六感,她总觉得他心情不好。

    身上还有烟味跟酒味。

    他只有心烦的时候才会抽烟。

    “你是不是听到他们说的话了。”谢初澜闷声问道。

    “听到了。”周照低声笑,冬天的时候她手凉,从衣服下摆钻进去,拿他的体温给她暖手:“那种话我不会当真的。”

    “那就好。”谢初澜终于松了口气,不过还没说完,就听他继续道。

    “不过我在意的是他们说的另外那句话。他们说,你跟我就是玩玩的,拿我气他,等你玩够了,他气消了,你就会跟我分手回到他身边。”

    房间里没开灯,只有一个小的加湿器放在床头柜上,散发着幽幽的香气。

    “你信了?”

    周照没回答,他不想去相信,可潜意识却告诉他,她曾经那么爱那个男人,自己努力再久,又能拥有她多久?

    男人没再说话,只是低头吻在了她唇上,气息交缠,腾出一只手把身上的T恤脱掉,随后把她的手贴在自己胸前,“听到了没?我想要你。”

    谢初澜的意识被他带偏,男人的头发还没完全干,一滴水顺着发梢滴在了她的脸颊上,美色在前,她没那个自控力能够想的更多。

    从枕头下摸了一个小东西出来,两只手撕开,她没做过这种事,额头上都是汗,折腾半天,还是不行。

    她急了,反身让自己反客为主,这一次终于成功。

    意识涣散之际,她好像听到他说了什么话。

    后来想来,像是在问她,她喜欢什么款式的戒指。

    翌日下午跟黎画在商场碰面,两个女人战斗力十足,一个小时两人手上挂满了袋子,梁秋迟来帮黎画拿,顺便把谢初澜的也一起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