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办法了。

    闫儒玉一弓身,大头朝下直接栽进了眼前的洞口。

    铁锤尖锐的那头刮着他的头皮掠过,冰凉,冷酷。鸡皮疙瘩字头皮开始,迅速蔓延至身。

    那只握锤的手应该很稳。

    吴错顾不上别的,伸手一把扶住了闫儒玉,免得他摔个狗啃屎,自己也被撞了个趔趄。

    “别管我!上!”闫儒玉大喊着。

    吴错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冲上前去。

    哐——

    洞穴上方的人更果断,直接将木盖盖了个严严实实。

    吴错两步踩上破梯子仅剩的一条木镫,伸手使劲儿去顶那木盖。

    他能感觉到一只脚死死踩在木盖上,如同千斤坠一般,任他使出力去推,那木盖依旧纹丝不动。

    “用这个!捅丫的!”闫儒玉将两根木棍递给吴错。

    他被那锤子一抡,依旧惊魂未定,后怕得手脚都在发抖,可这也大大激发了他的斗志。

    他龇着牙,表情发狠,在坑底直跳脚,就连吴错也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闫儒玉。

    他何曾如此狼狈过?

    吴错接过木棍,卯足了劲儿向着木盖一阵捅。

    咚咚咚——咚咚咚——

    木盖是一条条巴掌宽的木板钉在一起的,被吴错对准一角猛捅之下,那一角处的木板有了上翻断裂的趋势。

    闫儒玉四下翻找,找到一根较长的木棍,也蹦起来去捅那木盖的边角,

    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