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管,现在要怎么办?”刑贞走上前问道。

    “你那保命的药现如今给他喂下去,还能起作用?”林文扫了刑贞一眼问道。

    “有用是有用,但是支撑不了多久。”刑贞如实回道。

    “凌迟需要多久?”林文问道。

    刑贞沉吟了一下,大抵也知道林文的打算了,“至少都得一盏茶的时间,若是我出手的话。”

    “那这保命的药能撑一盏茶?”林文问道。

    “可以。”刑贞点头,“属下这就去办。”

    说着也不用林文在此吩咐,就见刑贞走上前,将之前喂给刘知县的保命的药,再次拿出三颗直接塞进了刘知县的嘴里。

    说这种东西是保命药,其实也不过是让本来已经快要死的犯人稍微撑一下,也根本改变不了对方会死的结局。

    这保命药并无任何治疗的效果,反而服用这药,死的的时候会比原来正常死亡的时候死得更加痛苦,而这本来就是折磨犯人的步骤之一。

    保命药被喂下去,就见刑贞从袖中掏出一个极薄的刀片来……

    刀片的日光的照射下,泛出冷光。本来已经奄奄一息的刘知县,无意中扫了一眼刑贞手中的东西,竟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开始挣扎起来。

    凌迟是他最爱用的刑罚,因为这种刑罚最狠,最能让人痛不欲生。每每有人办事不利,或者对他有不敬之处的时候,他就喜欢让给这些人用凌迟之刑。

    有时候他兴起的时候,他还会让人直接当着他的面动刑,而每每这个时候,他总能欣赏到那些受刑之人惨绝人寰的“天籁之声”。

    光是听到他们的声音就能知道他们在遭受着怎样的痛苦……

    他不要,他不要被凌迟。

    刘知县不断摇头,可是如今根本就没有拒绝的权利。

    刑贞看了刘知县一眼,笑了一下,“刘知县,你也不必害怕。凌迟这种事情我最在行,我出手的话,整个过程不会超过一盏茶的时间……而且……”

    刑贞声音顿了一下,拿着刀片稍微靠近,“而且除非这最后一刀落下,否则你想晕都晕不过去的。”

    在最后一个字落下,刘知县身上就有一块肉被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