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六年前,那个时候萧惊澜只怕才刚刚从重伤中恢复过来一点点,就已经在耗费心神绸缪着这些事情。

    重伤的人是最需要休养的,但他却不行。

    想到萧惊澜那时艰难的处境,凤无忧禁不住微微心疼起来。

    长孙云初听过之后也是松了一口气,却忍不住说道“只是可惜了那些经办此事的人,只怕他们多少要倒霉了。”

    这便是政治,哪怕慕容毅心里知道这些人是无辜的,可这么大阵仗的查下去了,不管有没有查出东西来,都一定要有几个人背锅,只有这样,才算是有个结果。

    不过,以慕容毅的心性,应该也只是走个过场,不会真的为难这些小民们。

    烟画服侍着长孙云初梳洗,凤无忧就直接自己动手,反正她也向来不怎么习惯让人服侍。

    只是头发有些讨厌,还是得烟画来帮她梳一下。

    全都弄好之后,烟画想起另外一件事情,说道“我方才打水过来的时候,听到有几个人说,江桐受了重伤。”

    江桐一直都在为难长孙云初,所以烟画也从不叫他的职位,都直接叫江桐。

    凤无忧闻言一怔,问道“受了重伤?”

    “嗯。”烟画重重点头“据说伤重地连床都起不来呢。他那种人就是活该,也不知是谁做的,简直是大快人心。”

    “烟画。”长孙云初轻斥了一声。

    烟画吐吐舌头,不再说了。

    长孙云尉立刻往凤无忧看过去。

    凤无忧昨天半途离席,江桐去找,然后,就出了这事。

    长孙云初几乎可以肯定,这事一定和凤无忧有关系。

    再加上昨天萧惊澜来了的事情,这种可能就更大了。

    虽然这事儿其实和萧惊澜过来没什么逻辑联系,但不得不说,长孙云初猜测的结果对了。

    凤无忧也没避她,只是很遗憾地说道“居然没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