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烈一边反驳了术仑的担心,一边又催动了一次马匹。

    南越军疲弊,凤无忧欲保全大军孤身撤离,而萧惊澜则在数十里之外的东林境内。

    这可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凤无忧,这一次,看你能还能不能逃出本大王的手掌心。

    马蹄奔腾,数十骑人马在南越的山林中急速前进着。

    “娘娘为何要把我们的真实去向告诉拓跋烈?”

    聂铮皱眉不解问道。

    凤无忧确定领兵将领是拓跋烈,这一点他能理解。

    这么多的北凉铁骑,还是孤军深入南越境内,若不是拓跋烈这个北凉大王,也没人有那么大的胆子。

    凤无忧要留书指明方向他也能理解,若不指明方向,那拓跋烈说不定就会将兵马一分为数,然后四散追上正在撤退的南越兵马。

    虽然南越兵马数量多,可是在没有长矛大盾,没有阵形的情况下,哪怕只有几百骑,也可以将四五千的步兵一冲而散。

    就如先前燕霖来的时候,只不过一千骑,却轻轻松松就捅穿了东林军的步兵包围。

    凤无忧留书是为了把拓跋烈的注意力引到她身上,好让那些南越军能从容撤退。

    但他不能理解的是,为何凤无忧非要把真正的去向写上。

    “因为写不写都是一样的。”

    凤无忧抬手一指“你看上面。”

    聂铮听话抬头,顿时看到树林上方的半空,来回盘旋着一个小黑点。

    “我们在天神宝藏的时候就吃过一次亏,你忘了?”

    凤无忧也看了一眼“草原人最擅长养鹰驯马,我们就是说了别的道路,只要这鹰一起来,我们也无所遁形。”

    聂铮惭愧,他真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