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罂不解,便跟着邹妈妈,去了正厅见秦梧钰。

    秦梧钰见了夏侯罂,面上笑容与昨日跟章氏说话时不太一样,显得没有那么假了,这叫夏侯罂微微有些不解。

    二人相对而坐,夏侯罂客气发问:“不知王爷还有何吩咐?”

    秦梧钰笑笑道:“对姑娘,我们王爷只是没有吩咐,只想听听姑娘对这门婚事的想法。”

    夏侯罂念着祖父与贤王的关系,委婉道:“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能有什么想法?全凭父亲做主。”

    秦梧钰听罢,微微蹙眉,据王爷口中的所说的罂姑娘来看,不是这么没主见的人,听闻幼年相识时,罂姑娘是个很有自己主意的人,今日这般说,怕是想法与夏侯大人一样,这不过就是个搪塞的借口。

    想着,秦梧钰行礼道:“老夫明白了,劳烦姑娘。”

    夏侯罂亦起身回礼,说了几句路上小心一类的客套话,便告辞离开。

    秦梧钰见过夏侯罂后,便带着人离开了青州。

    晚上夏侯温书回来,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夏侯罂看着夏侯温书的神色,似乎有些轻松?夏侯罂希望自己没看错。

    只是吃饭的时候,夏侯温书对章氏道,要她对夏侯罂的婚事也上点儿心,抓紧给找个好人家。

    听罢这话,夏侯罂心下更着急,爹这是生怕贤王再来,想抓紧把她给嫁出去?

    不成了,她得抓紧找机会去汴京,若是等年底爹进京述职的时候同去,估计太晚了。

    这个念头起了没几日,就有个机会,送到了夏侯罂面前——外祖家大表妹成亲

    前世夏侯罂与外祖家联系甚少,毕竟恒昌伯爵府,内里实在不成样子,当年若不是他们给母亲施加的那些压力,估计母亲还不至于那么疲惫。

    当年大表妹成亲时,夏侯罂也在准备成亲,所以就没有去,现下,自然是要去的。

    夏侯罂告知了父亲和章氏,章氏给她准备好马车行礼人丁,夏侯罂又带上祖父给的汴京那几个商铺和庄子的地契,便与家中人辞行,前往汴京。

    这头夏侯罂刚启程,那头内知客也回到了王府。

    这日下午,赵璨一听秦梧钰回府,忙从马球场上下来,衣服都没来及换,就带着秦屹回了王府。

    一进门,不等秦梧钰行礼毕,便开口问道:“怎么样?拒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