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

    “我说,阿久大人选的是我。”

    “……可能他们当皇帝的,不喜欢当被人挑剩的那个吧,”久时构往另一方向上山,“下次你别在他面前这么说了,刚刚我还真有点被他那样子吓到了。”

    树西漫不经心道:“哦。”

    但一个念头渐渐地从它心底浮了出来。

    关于桃树,除了知道桃树是如何长回土里之外,久时构并没有发现更多信息。

    他反而隐约将希望寄托在伍停的手机上,毕竟伍停所处的时间点上存在正儿八经的选手,如果能知道那两个选手后来怎么样了,说不定就能找到离开的办法。

    久时构回到山洞的时候,兰牙正在将陶锅里的一种很浓稠的膏状物往瓶子里装,这瓶子还是先前兰牙从久时构这里要的身体乳的包装瓶。

    “这是什么?”久时构问。

    骆岩连忙过来帮忙,将瓶子托住:“兰牙首领,这可是最后一瓶了?”

    兰牙挑了他一眼:“怎么,先前给你的,你都用完了?”

    骆岩:“那倒没有,不过总怕不够,想多备着些。”

    久时构没听出他们在说什么。

    “这药是做什么用的?”他问。

    这话久时构已经问了好几次,每次兰牙都回答说是久时构用不上的,可这药看着也不是治疑难杂症的东西,到底凭什么他就用不上,而且为什么骆岩总是像看宝贝似地捧着这玩意儿?

    晚上,久时构洗完澡回来,半路拦下骆岩,将他拉到一旁:“你手上这个药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骆岩见四下无人,于是回答道:“催情。”

    久时构突然松了手,往后撤了一步:“原来如此。”

    不对,久时构又反应过来:“凭什么你们说我用不上?”

    骆岩道:“我们与先生同住这么久,从未见过先生……而且每次我们邀请先生一起,先生都有意避开,我们便想着,大概先生对此事无欲无求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