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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也清是和考古队一起来的,很巧的是,在机场取行李时,她发现久时构居然也在云北,而且他们上了同一趟火车,连车票上写的目的地都一样——江川。

    “久时构,我已经告诉过你,那棵树——”火车恰好这时进了隧道,车厢里暗了下来,听到周围没有人过路的声音,她才压低音量道:“我不管你为什么会恨一棵树——但那棵树,你绝对没有办法砍的。”

    久时构:“我知道,但我还是要去。”

    王也清见他面色不改,知道他很坚定,但还是道:“这和你有多少钱没关系。建国之后,那棵棠梨树就已经被纳入重点保护文物名单,你就算要看它,也只能以游客的身份,你要是伤害它,不管你有多少钱,你就准备被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吧。”

    久时构风轻云淡‘哦’了一声:“我知道,但我还是要去。”

    那天他一在地图上找到甘棠,立刻就联系当地分公司主管帮他去探探消息,没想到带回来的消息却是甘棠已经成了保护文物,而它扎根的地方也因为当年红军驻扎过,如今被开发成了红色旅游景区。

    一棵杀人无数的老树,居然能得到这样的待遇。

    久时构没办法按照原计划买下它,再砍了它,但他还是要阻止甘棠继续往时空场地里投放选手。

    人寰之处总免不了争端,这些争端来自于人,也该由人自己解决,轮不到一棵树来当判官。

    到了江川火车站,考古队坐上了大巴,往茶园的方向去了。

    江凭拖着两个登机箱追上久时构,“久先生,酒店不在这个方向……”

    “我知道,”久时构打断他,“你先去酒店,我要去景区一趟。”

    “久先生,我觉得也清小姐说的很对,”江凭拿不定久时构的心思,怕他真的冲上景区砍树,“那棵树现在是国家保护文物,您要真想找棠梨树撒气,换一棵吧——世界上还有无数棵棠梨树。”

    久时构突然转身,问他:“如果我说那棵棠梨树是妖怪变的,你信不信?”

    江凭愣了一下,“呃?”

    然后才说:“不信。”

    久时构料到就是这个答案,“没事了,你先去酒店等我。”

    临走时,江凭还是不放心:“久先生,你会回来的吧?”

    一定不是坐着警车被送到监狱里去吧?

    “我会回来。”久时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