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夫子,有什么事吗?”白子衿道。

    君玄歌温柔一笑,目光落到她的手掌心“我觉得在关心别人之前,院长应该关心欢心自己,免得让旁人心疼。”

    他说的是别人和旁人,这清楚的划分以及暗示,让白子衿有一点尴尬。

    白子衿假装听不懂“我没事的。”

    “我房间有伤药,我帮包扎。”君玄歌温和一笑,他将书本放下,拽着白子衿,不由分说的走向他的房间。

    一位夫子刚好要用到君玄歌的课本,他走进来一看,怒道“吓,这是哪个顽皮学生?将轩夫子的书给抓出了几个窟窿来?”

    白子衿第一次发现君玄歌也有强势的一面,比如现在她就被死死的拽着,怎么都甩不开君玄歌的手。

    “不是,轩夫子,听我说,我没事的。”

    君玄歌却像没听到她的任何话语一般,直接将白子衿拉进房间里,把门关上。

    “砰”的一声,让白子衿心都跟着震了震。

    卧槽,这大白天的关门不太好吧。

    “先坐下。”君玄歌对她温和一笑,屋子去找药。

    白子衿没坐下,她道“那个轩夫子,我是真的没事,不用这么麻烦的。”

    君玄歌已经将伤药拿出来了,他看着白子衿,温和一笑“坐下才好包扎。”

    白子衿无奈,看君玄歌这样子,是她不包扎不会让她走了。

    没办法,白子衿只能乖乖坐下,把手掌伸出来。

    那其实只是她自己插进皮肉里而已,伤口根本不大,也不需要去包扎。

    冰凉的东西涂上手掌,白子衿余光忽然看到君玄歌的手掌上也有伤,她诧异道“轩夫子,的手怎么也受伤了?还没包扎呢。”

    君玄歌一愣,他往自己手掌心看去,那里有一部分皮开肉绽,和白子衿不同,他这是自己震开的。

    君玄歌温润的眼神微滞,然后他淡笑“没事,一点小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