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不了其他县没关系,她只要拿到钱,再让自己的人去买米施粥就好了。

    “小姐,他们一定会哭穷的。”下人道。

    这次他们卖了家本,完全可以说自己真的两袖清风,还可以借此说秦瑶逼迫他们。

    “他们不会的。”秦瑶笑着摇头晃脑,“不懂的,赶快去吧。”

    下人一脸不解的离开了,回来时一脸惊讶,因为那几个县令居然真的答应了,没有哭穷什么的。

    下人不解“小姐,这是为什么啊?”

    “爹爹说,这叫权谋之计,具体我也解释不了。”秦瑶眨着自己的眼睛,“要是烈歌去说,他们就真的会哭穷,可我不一样,我在他们眼里本来就跋扈不讲理,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凤烈歌贵为一国公主,代表着天合的礼仪姿态,她如果这么做县令们就会理所当然的哭穷。

    给我们多少俸禄心里没点数吗!还敢和我们要钱,是赈灾还是劫匪!

    而秦瑶却不一样,她现在身份很迷,但注定是县令们得罪不起的,而且她性格古怪,说不定就真这么干了。

    就和考场上一个道理,敢和监考大人辩论反驳,却不敢对监督们考试的人怎么样,反而只能贿赂。

    这就是传说中的阎王易见,小鬼难缠。

    县令们自己就是一个小鬼,知道里面的事,所以害怕。

    “小姐,奴才不懂。”

    “不懂就对了。”秦瑶喜滋滋的摇晃着头,“我也不懂!”

    下人噗嗤的笑了出来。

    门外,凤子宣听着二的谈话,唇瓣轻轻勾起,眼里也满是笑意。

    凤子宣抬手,在敞开的门上敲了两下。

    下人看到他,笑声立刻停下,急忙行礼“七皇子。”

    秦瑶看到凤子宣,笑容立刻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