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衿说的话都是实话,不过只说了一半。她在空气里撒了一些藤杏花的花粉,有那些症状的一吸入,就会造成局部中风。

    而藤杏花的花粉,只有她能解。

    白子衿这是明晃晃的威胁了。

    机会只有一次,白元锦哪里敢拿自己的命去冒险。

    “多心了,有在,为父怎么还会去找其他大夫。”白元锦说这话时,整张脸都是僵着的。

    他现在想吐血的心都有了,白子衿把她弄成这样,他不仅不能惩罚她,还得供着她一个月。

    罢了,他就再忍她一个月,谅她也不能在他眼皮子底下翻出多大的水花。

    “柴房太黑了,如果我常住在那里,眼睛说不定会花,我眼睛一花,说不定就会看错东西,拿错药。”

    这么好的敲诈机会,白子衿怎么会放过。

    “是相府的小姐,怎么可能住柴房,本相一直给留着房间。”

    白元锦给周以柔一个眼神,让她下去准备。

    “还有,我见别人家的小姐都穿得漂亮极了。”

    “为父会给准备衣服首饰。”

    “我囊中羞涩。”

    “是相府小姐,有例银。”

    白子衿却摇摇头,义正言辞“我有一技之长,能赚钱,怎么能尽想着花父亲的钱。”

    白元锦忽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一技之长……白子衿目前也就医治了他一个。

    果然——

    “父亲,麻烦给我诊金。”

    白嫩的小手伸到白元锦面前,很认真“我看病不贵的,一千两黄金就可。”